要不是沈清墨突然回來挑撥離間,母親也不會被父親懲罰,她巴不得沈清墨喝水嗆死,吃飯噎死。
吃過晚飯。
沈清墨問道:“爹爹,是要去書房嗎?”
沈淵點頭,“是,怎么墨兒有事要說?”他一副耐心的樣子。
“爹爹,那就叫上大哥一起去書房說?!?
什么事情還要上書房去說?
沈清墨催促道:“走吧,走吧?!?
完全不管沈清秋那一雙好奇的眼睛。
對她而,現(xiàn)在布局緊抱蕭承璟的大腿比對付府中的人重要多了。
沈淵笑著,“還真有大事要說?”
“當然,很重要的事情。”
沈清秋問:“阿姐,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我也要聽。”不會是又要串鐸父親懲罰母親吧?
眾人都看向沈清墨。
她干脆挽著爹爹的胳膊,跟沈清秋道:“放心,與你,還有你娘都沒關系。”
沈清秋癟著嘴,“我不能聽嗎?”
“不能?!鄙蚯迥沉怂谎?,前一世吃里扒外的東西,這一世,她一定要提前提防著。
“你……”沈清秋紅了眼眶,眼淚晶瑩的就要掉落下來。
沈淵剛想說什么,就讓沈清墨很嚴肅的說道:“爹爹,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的事情,還不讓沈清秋聽。
他是拿這個嫡女沒辦法。
沈清秋眼看父親的天平已經(jīng)偏了,只好福身告退。
父子三人到了書房。
沈清墨還讓人守在院里,絕不讓任何人來偷聽。
“這么嚴謹?”沈宗禹一臉疑惑,又有些好奇。
“當然,還有,爹爹和大哥今日回來得這么晚,是去見了大皇子宸王殿下、衛(wèi)丞相嗎?”
“這……”本已經(jīng)坐下的沈淵站了起來,皺眉道:“你這孩子,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
她可是重生之人,前一世,冤魂在她生前去過的地方飄了十多年,自然是聽到,看到過許多場景。
“爹爹,女兒猜的。”沈清墨這樣解釋。
沈淵有些不信,可是,除了猜的,女兒不至于是跟蹤自己。
沈宗禹扯了沈清墨一下,叮囑道:“此事非同小可,在外絕不能胡說?!?
沈清墨甩開大哥,說道:“爹爹哥哥放心,女兒知道輕重,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父子二人松了一口氣。
沈清墨繼續(xù)道:“不過,我今日要說的是,爹爹、哥哥,你們盡快淡出大皇子的陣營才是。”
“你,你怎么還議論上朝事了?!鄙驕Y吹胡子瞪眼,“沒大沒小的,這些事情,是你能參與的嗎?”
“爹爹,女兒不是參與,而是那大皇子蕭宸根本不是明君。”
“你知道什么?”
沈清墨冥想了下,說道:“大皇子蕭宸看似無舅家人支持,但他是皇上一手帶大的,感情深厚,加之立儲立長,他的確會被封為皇太子。
可,他心理素質(zhì)極差,終日醉心于機關術,甚至將活著的宮人活活鎖死在機關術之中,以達到他變態(tài)的心理。
這件事遲早會被皇上知曉,所以,站他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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