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堅(jiān)定的說著。
沈清墨道:“我,我不潔,我都和別的男人那樣了,我不值得你知道的?!?
柳云成苦笑道:“我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他強(qiáng)迫了你,你是迫于無奈,迫于他的淫威才妥協(xié)的。”
“不?!鄙蚯迥珦u頭,“不全是,我對蕭承璟,也是有一點(diǎn)敬仰和欣賞的。”
她看著柳云成,“你知道,我們的小時候,我總追著蕭承璟的屁股后面追,我喜歡他,只是他總冷冰冰的,他不喜歡我,我才會讓刻意接近我的謝今安騙了感情?!?
嘆了一聲,沈清墨看向柳云成,繼續(xù)道:“如今,他雖然有些強(qiáng)迫了我,可我是習(xí)武之人,我如果真的不肯,他輕易輕薄不了我。”
一句話讓柳云成成了啞巴。
她竟然說她是愿意的。
是啊,人怎么能騙自己呢。
他不是看到了嗎,一開始她是掙扎過,可是后來,接受了,還露出了女兒家的嬌羞來。
心口在滴血。
柳云成的拳頭緊握,指甲嵌入肉里,好似掌心越疼,他的心才會不那么疼。
“墨兒,別說這些。”
男人的聲音哽咽,他看著沈清墨,“難道你就不怕他是在報復(fù)你嗎?”
少女清澈眸子轉(zhuǎn)動了下。
柳云成繼續(xù)道:“此前我曾說過,你若嫁給我,我們就過自己的日子?!?
“蕭承璟,他不是謝今安,他是戰(zhàn)功赫赫的王爺,你若跟著他,將來想逃離,如何逃離?”
“我……”
她從未想過這些。
她只想著蕭承璟未來是最大的贏家,想著報答他前世為鎮(zhèn)國公府平反的恩情。
“看,你自己都沒有想好,你現(xiàn)在拒絕我,讓伯父,還有沈宗禹他們?yōu)槟銚?dān)憂。
墨兒,我知道你的苦衷,我會幫你,會等你,等你可以放心嫁給我那一日?!?
等到放心嫁給他的那一日?
萬一沒有那一天呢?
柳云成帶著慘淡的笑意,“我會等到那一天的?!?
他含笑,抬手輕輕撫了她的發(fā)頂,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了。
離就要得到那么的近,他怎么會甘心退出?
蕭承璟!
竟公然挑釁他,親薄他的未婚妻,實(shí)在可惡!
“你讓我想想?!鄙蚯迥汩_了他的手。
深呼吸了一口氣,秋風(fēng)里,她的心境越發(fā)不得安生。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選擇。
沈清墨看著柳云成,這對他太不公平了。
她甚至很傾向于柳云成找個借口,機(jī)會退了她的婚事。
畢竟,蕭承璟未來可是皇帝?。?
“好。”
回程。
侍劍在前面趕車,沈清墨和柳云成坐在馬車箱里。
想了挺久,在柳云成送她回鎮(zhèn)國公府下車前,她說道:“柳云成,或許我改變不了你什么想法,但是,一定不要跟蕭承璟作對,不要跟他結(jié)仇。”
“你很怕他?”
她看著他,堅(jiān)定的點(diǎn)頭,“你說我怕他也可以,但是,我是認(rèn)真的,你絕對不能因?yàn)槲腋挸协Z作對,跟他結(jié)仇,這是我對你唯一的期盼和忠告。”
少女離開了。
侍劍說道:“柳少將軍,可還要進(jìn)府中坐一會兒?”
柳云成搖頭,他跳下馬車,望著那個背影,心頭五味陳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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