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成虛弱的躺回床上,望著窗外透進(jìn)來的點(diǎn)點(diǎn)光輝,嘴角噙著一點(diǎn)笑意。
從小,墨兒不是都說過了嗎,想要的東西,就要去爭??!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就要爭一口氣,就要沈清墨!
沈清墨回到府中。
沈清墨用鼻孔看她,冷哼道:“到底不是真的把我們當(dāng)兄弟姐妹,哥哥參加秋闈考試,你都不送一送,反而是天天往長遠(yuǎn)將軍府跑,如此心急,倒不如早點(diǎn)嫁過去好了。”
“與你何干?”
“從未見過,還沒過門就天天往別人家跑的,真是丟鎮(zhèn)國公府的臉面?!?
“丟臉不可怕,可怕的是讓人丟命?!?
“沈清墨,你,你什么意思?”沈清秋氣的臉發(fā)紅,說得好像她會做什么讓鎮(zhèn)國公府更丟人的事情一樣。
沈清墨也不與她爭執(zhí),這輩子,她會盯著沈清秋和林氏,還有沈宗懷,絕不會讓他們禍害鎮(zhèn)國公府就是。
如果他們還是不聽勸,不介意把這些人分出去!
回清墨院后。
沈清墨問侍書,“這幾日,他們一家三口沒密謀什么吧?”
侍書道:“沈清秋的貼身丫鬟已經(jīng)被我收買了,她如果有什么動作,大小姐會在第一時間知道的?!?
“只有一個不行?!鄙蚯迥f著,跟侍書道:“還有林氏,甚至沈宗懷,如果他身邊的書童小廝也能收買的話,會更放心。”
“二公子身邊的人有難度,那小廝是孤兒,沒有人捏在鎮(zhèn)國公府手中?!?
沈清墨點(diǎn)點(diǎn)頭,“嗯,倒也不必心急,一定要循序漸進(jìn),做到萬全,免得打草驚蛇,或者被人將計(jì)就計(jì)!”
“是,奴婢記下了?!?
“林氏身邊的老嬤嬤是她自己親戚,先不必下手,等了解清楚之后,再做打算。”
侍書再次應(yīng)下。
不知道為何,近來大小姐忽然長了心眼,竟然開始懷疑林氏,連沈清秋,沈宗懷這些人她都不信任了。
從前,她可是對林氏一口一個母親的喊著,對沈清墨雖然算不上好,但,她可以欺負(fù),卻不讓外人欺負(fù)的。
忽然,一陣撲閃翅膀的聲音。
沈清墨忙喊,“侍劍,是什么東西?”
“大小姐,是黑鴿?!?
侍劍應(yīng)聲的時候,聽見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沒多會兒,侍劍就拿著一只黑色的信鴿進(jìn)來。
沈清墨看它腳上有東西。
“這不是哥哥的信鴿?!彼絿佒虅σ呀?jīng)把信鴿腳上的信條給了沈清墨。
沈清墨接過來,剛要打開,看綠黛,侍書、侍琴都在,便說道:“你們都先出去吧。”
“是。”
眾人離去,順手給她關(guān)上了門。
沈清墨才打開了信。
卿卿:思卿卿的第六天,姘夫敬上。
姘夫?
除了蕭承璟還有誰!
可是他竟然喊她卿卿,這不是夫妻之間你儂我儂的愛稱嗎?
越發(fā)的如麻了。
沈清墨拿著信條,看著在桌子上咕咕咕咕吃米糕的信鴿又氣又笑,“你這個小東西,怎么會找到我家來的?”
肯定是蕭承璟,也不知道他訓(xùn)練多久了,連信鴿都能準(zhǔn)確的落在她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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