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沈淵站起來,一巴掌打在林氏的臉上,她白皙的臉上瞬間起了五個(gè)拇指印。
林氏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淵,“你,你為什么打我?”
“為什么打你?這種混賬話你都說得出來,簡直罪不可??!墨兒是鎮(zhèn)國公府的嫡女,若是傳出這種事情,別說墨兒,就是你的秋兒,以后還能找個(gè)什么樣的好人家?”
“家丑不可外揚(yáng),但妾身也不是在外嚷嚷,老爺若是還要護(hù)著沈清墨,那就等著看她未婚大肚子,到時(shí)候老爺就知道什么叫臉面!”
林氏淚流滿面,又是憤恨,又是不服,“你從來都偏心,這次分明是沈清墨不檢點(diǎn)啊……”
啪的一聲。
沈淵一巴掌將林氏打得從椅子上落下去。
“她如果沒有問題,為何不敢讓府醫(yī)看?沈淵,我忍你很久了,這次,我不光找了府醫(yī),還有太醫(yī)院的人,難不成你要讓他們白跑一趟,到時(shí)候看你真的有需要時(shí),太醫(yī)院的人還請不請得來!”
“豈有此理!”沈淵氣得直沖天靈蓋。
他看著林氏口無遮攔,甚至還請了太醫(yī)來,只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
“墨兒!”
沈淵看向沈清墨,“你,你你……”
“鬼醫(yī)門尋歡公子到?!庇腥藗鲌?bào)。
沈清墨松了一口氣,只道:“爹爹,我與林氏不共戴天,她說的話,不可信?!?
“爹信你?!鄙驕Y收斂了下情緒,以及心中的震撼。
玉尋歡今日穿得一身綠,比起鮮艷的紅,綠色倒是沉穩(wěn)了不少。
“見過鎮(zhèn)國公?!庇駥g抱拳行禮。
沈淵尬笑了下,“公子前來是?”
玉尋歡送上一粒藥給沈清墨,“我途徑貴府,想起此前沈小姐有些厭食,找我尋藥,順道送藥來了。”
“這藥就是良藥?!彼粗蚯迥?,示意她放心吃下去。
綠黛已經(jīng)倒了杯水來,沈清墨就著水服用。
不多會(huì)兒,玉尋歡為沈清墨請了脈,“嗯,氣血不怎么樣,今后可以多補(bǔ)血,其余沒什么問題?!?
沈淵懸著的心松了一口氣。
林氏瞪大了雙眼,“不,不可能,她分明像是懷孕了?!?
“你還敢亂說!”
“不,老爺,不可能的,沈清墨肯定有問題,這什么公子,根本就是個(gè)托……”
玉尋歡笑了笑,“既然說我是托,不如請府上的大夫看看吧,我還有事,就不看熱鬧了?!?
沈清墨看向玉尋歡,“你,你這就走了,我厭食這事兒一顆藥能搞定?”
“放心,我可是鬼醫(yī)門唯一的傳人,旁人求我一粒藥,那是千金難求?!?
沈清墨笑笑,自然,他的藥的確難求。
玉尋歡一走,沈淵大手一揮,讓那些不相干的下人都退下了。
林氏不甘心,“那尋歡公子肯定是沈清墨找來掩蓋事實(shí)的,老爺……”
“掩蓋事實(shí)?林氏,你就那么想我懷孕,那么想抓著我的鞭子,想弄死我嗎?”沈清墨看著她問。
她還沒想到要怎么弄死林氏母子三人呢!
林氏道:“那你為何不敢讓府醫(yī)把脈?”
“我若敢呢?”
“你根本不敢!”
沈清墨笑笑,“若我沒有懷孕,就讓父親休了你如何?你敢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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