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劍冷著臉,“璟王唄?!?
沈清墨看了二人一眼,“我會嫁給璟王,以后,對他客氣一點(diǎn)?!?
綠黛:“……”
侍劍:“……”
“是,大小姐?!?
“是,主子?!?
轉(zhuǎn)變太快,誰都有些不適應(yīng)。
綠黛問道:“其實(shí)璟王也挺好的,奴婢看,璟王殿下看大小姐的眼神很深情,他一定是真心喜歡大小姐的?!?
侍劍抱著劍,“從前你怎么看不到璟王看主子的眼神深情?”
“因?yàn)?,我是剛才看見的?!本G黛聳聳肩,其實(shí)她也并非說謊。
如果璟王殿下對大小姐沒有情意,怎么會三番五次的翻墻來找大小姐?
而且,大小姐懷的可是璟王殿下的骨肉。
他們成親,那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
侍劍苦笑一瞬,便沒再說什么。
直至傍晚。
沈宗禹又匆忙的跑回鎮(zhèn)遠(yuǎn)將軍府,他喝了一口茶之后說道:“父親還有所顧慮,不過,態(tài)度比之前松軟了很多。”
沈清墨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看在麗妃娘娘得寵的份上?!?
“不全是,此番璟王殿下雖不是隨勝利之師回京,但他領(lǐng)軍在前,也是此次攻伐匈奴的主將,軍功也是在他身上的,如此厲害的人物,怕不是池中物?!?
“當(dāng)然,蕭承璟絕非池中物,他能護(hù)著我們鎮(zhèn)國公府?!?
看著妹妹一如既往的信任蕭承璟,沈宗禹只得在心里腹誹,蕭承璟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才讓妹妹如此信任他。
“如今,蕭景鈺怕是更坐不住了。”沈清墨隨意說著。
沈宗禹道:“那可不一定,他府中還收了好幾個(gè)通房,其中一個(gè),還是你認(rèn)識的?!?
“我認(rèn)識的?”沈清墨感到好奇,但忽然想起一個(gè)久違的人來,“謝金蘭?”
“你,你怎么知道?”墨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怎么會猜的這么準(zhǔn)。
沈清墨笑笑,“她不是去百花樓學(xué)藝了嗎?想在蕭景鈺身上施展媚術(shù)?呵呵……太搞笑了?!?
沈宗禹道:“蕭景鈺、華貴妃企圖用這些女人打馬虎眼,掩飾他鈺王是個(gè)正常的男人?!?
“那就讓他裝啊,裝到最后,騙別人好騙,騙他自己可不好受?!?
深呼吸一口氣后,沈清墨拉著沈宗禹進(jìn)了屋,還有幾分嚴(yán)謹(jǐn)?shù)臉幼印?
屋中只有他兄妹二人。
沈清墨說道:“哥哥走后,璟王來過?!?
“我怎么不知道?”他回來,管家什么的也沒有匯報(bào)過。
“總之璟王來過,他此番來,說了一件關(guān)于柳云成的事情?!?
“柳云成,他怎么了?”
“哥哥早些時(shí)候不是說,璟王此番差點(diǎn)戰(zhàn)死,是因?yàn)槲簢褰o的錯(cuò)誤情報(bào),他可能是故意的,是被人指使的,而且還下了大牢?”
沈清墨看著沈宗禹,“那指使他的人除了華貴妃、蕭景鈺母子外,會不會還有旁人?”
沈宗禹抿著唇,坐在凳子上,身姿也是筆直的,像是想了許久,這才說道:“這種事可不好說。”
沈清墨道:“蕭承璟說,柳云成也有嫌疑。”
“怎么,怎么會……”
“哥哥也不信,對吧?”沈清墨將蕭承璟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沈宗禹。
沈宗禹搖頭,很是懷疑,“他說云成是因愛成恨,恨璟王?”
“云成自幼與我們一同長大,他的性子,怎會如此陰暗?”
停頓了下,沈宗禹接著道:“何況,我和父親明里暗里也曾提示過柳伯父他們,不可為難蕭承璟,以及蕭承璟的人。”
“對啊,所以蕭承璟說柳云成也有嫌疑的時(shí)候,我是不信的?!彼粗蜃谟?,下決心似的,“我得親自去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