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愿看到不好的局面。
“我想他會的?!?
也不知道她是哪兒來的底氣,不僅和蕭承璟越發(fā)的熟悉,還覺得他說的話,不是騙她。
沈宗禹看著妹妹那個樣子,張嘴結(jié)舌,欲又止……
墨兒懷著人家璟王的骨肉。
他若是報復(fù),大可以現(xiàn)在就與鎮(zhèn)國公府翻臉,再將墨兒的事情渲染出去……
有時候,沈宗禹也會想,他會不會等墨兒生下孩子之后再報復(fù)?
所以,長遠將軍府這件事情,如果蕭承璟真的說到做到,他和父親絕對會毫無顧慮的扶持璟王。
這般想,沈宗禹也同沈清墨這樣說。
沈清墨笑道:“哥哥放心,他——絕不會讓你和父親失望?!?
說這句話的時候。
她好像明白自己為何對蕭承璟越來越放肆了。
就是仗著前世他曾為自己守墓,仗著他說他喜歡她,所以那樣信任。
沈宗禹看沈清墨笑著,嘆道:“那樣最好?!?
沈清墨拽了他的袖子,“不管如何,我們一家人,永遠都一條心,統(tǒng)一陣線?!?
“嗯?!?
又隔了兩日。
蕭承璟同玉尋歡一起去了刑部大牢。
他們一起提審了魏國峰。
此時的魏國峰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他抬頭時看到了蕭承璟和玉尋歡,神色一凝,然后低下頭,“我都已經(jīng)招了,是柳志齊和華貴妃鈺王母子指使我的……”
“本王自然相信,但柳志齊作為大楚的武將,在大楚也得到了該有的榮譽和尊敬,他沒道理和匈奴人聯(lián)合陷害本王。”
“至于華貴妃,一個深宮妃嬪,一個毫無戰(zhàn)功的鈺王,要和匈奴人聯(lián)系謀害本王,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至少,華貴妃和鈺王,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到聯(lián)合外邦來謀殺本王的地步?!?
蕭承璟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魏國峰的跟前,抬起他的下巴,與之對視:“你背后,真正的幕后推手到底是什么人?”
魏國峰哈哈的笑,甚至有些放肆,他皮肉翻起,血跡斑斑,卻沒有表現(xiàn)得十分痛苦的樣子。
“罪臣該交代的全部交代了?!?
“全部交代了?”男人氣笑了,“你當(dāng)本王是三歲稚兒好騙嗎?”
“與匈奴沆瀣一氣,可不是你一人能做到的!”
這幾日,他們抓到的魏國峰的夫人,小妾,唯獨沒有抓到魏國峰的兒女,一個都沒有。
所以,這是早有預(yù)謀。
甚至為了母后的黑手,魏國峰甘愿犧牲全族人和妻妾們的性命……
“罪臣無話可說,認(rèn)罪書上就是罪臣所有的罪,別無其他?!蔽簢宥吨?,冷靜的說道。
玉尋歡走上前,啪的一聲,折扇打開,在這暗沉的大牢里,光線像是照出粒粒粉塵。
污濁、骯臟、呼吸不暢。
“為了幕后之人,連妻妾族人都不顧,”他頓了頓,看著魏國峰,眉眼冰冷,“你這樣做,是為了讓那些被你藏起來的兒女吧?不得不說,你其實是一位好父親?!?
魏國峰艱難的抬起頭,他看著玉尋歡呵呵的笑,笑得身子發(fā)抖,“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啪……
折扇被玉尋歡再次合攏。
他看向蕭承璟,“這人真是鐵血骨頭,都沒幾天活頭了,卻咬死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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