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鐘,他們抓到了帶著面具的人。
當面具脫落,沈清墨驚訝道:“莫玉,怎么是你?”
莫玉一臉尷尬。
旋即想到主子對沈清墨的愛意,半點不敢懈怠,解釋道:“是,是主子想念沈大小姐,奴婢,奴婢看大小姐門都不出,所以,一直猶豫不決要不要前來請?!?
“你胡說,你在鎮(zhèn)國公府外已經(jīng)很久了,否則,我也不會現(xiàn)在把你揪出來。”
莫玉一臉惶恐,“沈大小姐和我們主子有婚約,我會有什么壞心呢?”
沈清墨嘆了一聲,“侍劍,放開她吧。”
侍劍點頭,放開了莫玉,他也沒有想到面具之下竟然是莫玉。
莫玉揉了揉手臂,看向沈清墨道:“沈大小姐很久沒去看主子了,他近日情緒也很差,太醫(yī)又去了一趟,太醫(yī)說,就算他醫(yī)術(shù)高明,可病人不聽話,不好好吃藥,這病反反復(fù)復(fù)是好不全的?!?
沈清墨看向莫玉,只見她一臉擔憂,不似隨口胡謅,便道:“我知道,我會去看他的?!?
莫玉抱拳,“屬下替主子感謝沈大小姐。”
說罷,莫玉告辭。
沈清墨看向殷樰,“你也在鎮(zhèn)國公府外盤桓多日了吧?”
殷樰頷首,“主子下了命令,殷樰一定要保護沈大小姐的安全。”
“你?”
殷樰點頭,隨即看向侍劍,“我們兩打一架吧?!?
侍劍搖頭,“不,不用了?!?
剛剛抓莫玉,他才動手,殷樰已經(jīng)飛檐走壁,把莫玉給抓住了。
想到這兒,侍劍挺懊惱的。
他的武功不如蕭七也就罷了,還不如殷樰,說出去都覺得可恥。
見侍劍這般說,沈清墨也明白了。
“也好,你跟我一起,免得你主子回來說……”說她勾三搭四去了。
殷樰、侍劍都看著沈清墨。
沈清墨聳聳肩,“沒什么,正好,有殷樰在,白天出個門,不至于被蕭景鈺攔截了吧?”
殷樰道:“沈大小姐放心,便是蕭景鈺的貼身護衛(wèi)親自前來,我也能一個打他們十個。”
沈清墨站起來,拍了拍殷樰的肩,“你怎么這么厲害?”
“屬下的日常只有練劍?!币髽菝嫒舯恼f道。
“以后多教教我和侍劍。”
“但憑沈大小姐吩咐。”殷樰抱拳答著。
沈清墨點了點頭,然后讓侍劍去準備馬車,“去看看柳云成吧?!?
她望了望天。
現(xiàn)在的柳云成,和記憶里那個陽光燦爛的少年郎完全重合不了一點。
他現(xiàn)在太過陰郁,心思沉重。
長遠將軍府。
莫玉提前回來請罪,并說了殷樰的事情,“那個女護衛(wèi)武功很高,不像是出自鎮(zhèn)國公府,屬下是第一次見到。”
因為柳云成自幼與沈清墨關(guān)系很好,所以,他們兩家,有什么貼身護衛(wèi)都是相互認識,并熟悉的。
柳云成苦笑一聲,“還能有誰。”一定是蕭承璟留下來監(jiān)視沈清墨的。
一個武功比莫翡、莫玉還要高的女護衛(wèi),足以證明蕭承璟就是威脅了墨兒,不讓墨兒安心嫁他。
想此,柳云成緊握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茶幾上,震得茶杯發(fā)出碰撞的聲音。
“少將軍,沈大小姐來看你了?!?
外頭有丫鬟通傳。
柳云成睨了莫玉一眼,莫玉抱拳,從后窗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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