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拽過趙瑯,躲在灌木叢中,低聲開口:“怎么辦?瑯哥,也不知道,陳年看到了沒有。”
趙瑯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順著微弱的路燈,一望就見陳年站在那里。
他心里也是一咯噔,衛(wèi)夢秋之前給他說過,陳年是他的死舔狗。
如果陳年真看到什么,那可就麻煩了,不過他還是安慰道。
“別怕,他沒證據(jù),就算看到應該也不敢亂說,等明天我找個由頭去弄他一頓!”
衛(wèi)夢秋聽到趙瑯的承諾,這才松了一口氣,“瑯哥,那就靠你了?!?
她的聲音柔柔弱弱,加上兩人靠得極近。
趙瑯頓時獸性大發(fā),一把將她壓倒在了灌木叢中。
陳年還不知道已經(jīng)被盯上了,等他回家時,安盼夏嘟囔道:“你怎么那么晚才回來,飯都熟了!”
他有些無語,“你也不想想,那菜市場多遠,回來連車都不好打?!?
兩人又打鬧一陣后,這才把飯給做完。
吃完飯后,安盼夏在客廳桌上做著試卷。
四月底還有一場摸底考試,安盼夏自然要做著準備。
陳年見她學習的辛苦,也坐在一旁背起了單詞。
安盼夏難得見他這么配合,索性拿著單詞本替他開始考察起來。
“sensitive是什么意思?”
她拿著單詞書,有樣學樣地開始問了起來。
陳年拼了一遍,又回答道:“敏感的意思?!?
安盼夏又連抽了二十幾個單詞,陳年全部都回答正確。
她都有些酸了,“你記憶力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我這樣的天才,你當然不能理解,我只要略微一出手,就是你的極限!”
“少臭屁了!”安盼夏翻了個白眼,“對了,你今天不是把小女生的情書給帶回來了嗎?你還不看看,萬一明天人家找你?!?
安盼夏不提這茬,陳年都忘了,他嘿嘿笑道:“怎么?你也好奇?”
這是陳年第一次收到情書,給他遞情書的那小女生長得倒挺乖巧的,應該是高二的學妹。
他從書包里拿出那封粉紅色的信件,剛看了兩眼,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
這小女生名叫鄭慈心,上面詳細地記錄了她是怎么喜歡上陳年,希望陳年能高考順利的話。
其他的實在太肉麻了,安盼夏湊過來看了兩眼,臉都紅了。
“我看她眼神不好,你什么時候帥氣無比?我都不記得有這么一回事。”
安盼夏嘀嘀咕咕了兩聲,將信件給疊好,認真裝到了信封中。
“明天她來,記得還給人家,好好道謝,幸虧沒讓你做她男朋友?!?
“不然你這不是把人家給耽誤了嗎?”
“嘿,你這說的什么話?”陳年騰一下,站在她面前,“我又不是什么渣男,你放心吧!”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的門砰砰砰被砸響了。
“這大晚上的,又是誰來了?”
安盼夏皺著眉頭,她剛準備去開門,便陳年一把拽住,“我去吧?!?
他剛走到門邊,叫罵聲就傳了過來。
“呸,你們快給我開門!”這聲音正是李蘭桂。
陳年猛地打開門,李蘭桂見到他還嚇了一跳。
她手里還拽著孟不凡,孟不凡哭哭啼啼指著陳年。
“他給了我五塊錢,讓我故意去放氣!媽,都是他害的!”
孟不凡說著這話,還沖著陳年踹了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