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新作為他的指導(dǎo)老師,自然水漲船高。
等下午放學(xué)時,安盼夏和陳年肩并肩一起走在校門口。
果然,安衛(wèi)國已經(jīng)在校門口等著了,他還和王世剛聊得不亦樂乎。
加上王猛也是陳年的好哥們,硬生生塞給他手里一大把串。
安衛(wèi)國本想給錢,奈何王世剛死活不收。
還各種夸贊陳年,沒有陳年,他們父子倆哪有今天?
聽到兩人對陳年的極盡吹捧,安衛(wèi)國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陳年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么?怎么這兩人都把陳年當(dāng)成恩人一樣?
等安盼夏來時,見到她爸手里拿了這么一把串,都驚呆了,少說都有上百串了。
她頓時看了一眼王猛,“猛子,你干嘛給我爸拿這么多串?”
她和王猛的關(guān)系一般,可因為陳年的緣故,一來二去,大家都熟了。
王猛嘿嘿笑了兩聲,“不多的不多的,你們回去一起吃?!?
見到安衛(wèi)國,陳年也松了一口氣。
“安叔,你先送安盼夏回去吧,我和猛子在這里說會兒話?!?
安盼夏心中擔(dān)憂趙瑯繼續(xù)找陳年麻煩,她有些猶豫。
“陳年,你還是跟我們一塊走吧,我有些擔(dān)心那些小混混來找你?!?
“怕什么?”王猛有些奇怪地看著安盼夏。
“你看我這體格,這些小混混敢來,我能一腳一個?!?
安衛(wèi)國在一旁聽得呵呵直樂,他剛剛來的時候,見到王猛這體格子都嚇了一大跳,壯得跟肉山似的。
“好了,夏夏,咱們先回去,陳年肯定是有事要解決。”
安盼夏聽到安衛(wèi)國這么說,才不情不愿地跟著離開了。
等他們走后,王猛變戲法似的從燒烤車底下的找零錢桶中,拿出了一部手機(jī)和存折。
他低聲說道:“年子,這半個月來,我天天擺攤,都存了六千塊,我還給你買了一部小靈通,這些錢先給你。”
陳年算過燒烤的毛利,只能說一半一半。
半個月賣這么多錢,王猛肯定是起早貪黑的賣,其中辛苦可想而知。
他將小靈通收下,將存折退了回去。
“拿著錢,之前給你說過,這是咱們的啟動資金,我不能要,目前也不差錢?!?
“不要太省吃儉用,王叔現(xiàn)在的身體可省不得,一定要好好恢復(fù),知道嗎?”
陳年的表情嚴(yán)肅,肺癌后期不是沒有復(fù)發(fā)的可能。
王猛撓了撓頭,一旁的王世剛也有一些不好意思。
“陳年,我們想著一次性拿出兩萬塊,可能是你家里的積蓄?!?
“萬一著急用錢啥的,這些也能頂?shù)米??!?
“沒事?!标惸臧参康溃骸罢娉鍪裁词?,我一定來找你們幫忙,放心吧?!?
王世剛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個七七八八,這段時間他無比感謝老天爺。
若不是陳年這個貴人,他和兒子怎么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
“兒子,你送陳年回去吧,我在這里守著小攤。”
“放心,爸還能忙得過來?!?
陳年聽到這話,急忙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小問題,我打車就可以了。”
放學(xué)高峰期,正是最忙碌的時候,王猛這里的燒烤無比干凈,加上味道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