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香氣混合著酒氣,讓陳年都有些微醺了。
陳年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問道:“玲姐,你沒事吧?”
想了想,他又起身去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喝點應該能解酒。”
許玉玲端過熱水,喝了一口,目光迷離地看著陳年。
她長相極美,這樣的濃妝非但沒有掩蓋,反倒讓她的面容更顯風情。
再加上她身材傲人,陳年一低頭就能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雪峰。
他不動聲色退了兩步。
許玉玲見他這純情模樣,有些忍俊不禁。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
陳年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沒想到許玉玲又喊了一聲。
“以后你要是放暑假,可以來姐姐這里打工哦!”
說著,還將一張紙條塞在他的手心,正是她的電話號碼。
這個年代,大家都是用座機,她手里卻有一個小靈通。
她還朝著陳年拋了一個媚眼,見陳年離開后,這才笑得花枝亂顫。
陳年這樣青澀的學生,實在對她的胃口。
等陳年回到筒子樓時,發(fā)現(xiàn)安盼夏家的燈都還亮著,他一拍腦袋。
壞了!他還差點忘了,這幾天他都得陪著安盼夏。
等他上樓去時,果然見到安盼夏還沒有休息,正在做著題。
“你也太刻苦了吧,這個點不去休息,還做什么題?”
安盼夏哼了一聲,“你跑哪去了?”
隨即,她皺著眉頭走到陳年身邊聞了聞。
“你周身怎么有這么重的酒氣?難不成你還跑去喝酒啦?好你個陳年,我一定要告陳叔叔!”
“喂,你怎么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陳年將兜里的五十塊錢拿出來,“我這是去干兼職了,知道嗎?我還特意趕在十二點回來,就是擔心你害怕。”
“沒想到一來你就誤會我,呸!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安盼夏沒想到陳年休息一天的時間,還跑去打工。
想到昨天去網(wǎng)吧花了一百塊,可能是沒錢了。
得知誤會他后,安盼夏的臉上明顯有些掛不住了,她小聲嘟囔。
“誰讓你不提前給我說,你就讓王猛過來說了一聲?!?
“好了,是我的錯,我不該誤會你!”
陳年一副大爺樣坐在沙發(fā)上,“一句誤會就完了?你對我的心靈造成多大的傷害,你知道嗎?”
“那你想怎么樣?”安盼夏叉腰看著他。
“還不趕緊給我端茶送水來,順便再給我洗洗腳,按摩按摩!”
安盼夏被他這話給氣笑了,“你跑到我這來當祖宗來了?”
話雖這么說,她還是給陳年倒了一杯熱茶,又給她端了一盆洗腳水。
“哼,你自己洗洗你的臭腳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說歸說,臨走前還是給他拿了一雙拖鞋。
陳年著實也累了,快速收拾完畢后才躺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
臨睡前他才想起來,還有盲盒沒用,只能等第二天起來再用了。
第二天一早,陳年只感覺臉上被啪啪挨了兩下。
“陳年!陳年快起來了!還要睡到什么時候?”
陳年一睜開眼睛,就見安盼夏湊到了自己面前。
兩人目光對視,安盼夏又卷又翹的睫毛閃爍了兩下,趕緊起身。
“你能不能用點正常的手段叫我起床?你這是想嚇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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