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大女人亦當如此。
深吸一口氣,管優(yōu)彤看向蘇洛,面無表情地鞠了一個躬:“對不起,今日是我沒弄清楚真相,公開說你造假,是我行為不當,我,管優(yōu)彤,在此鄭重地向你蘇小姐道歉……”
蘇洛一臉平靜,淡淡道:“管小姐,你的道歉,我不接受。請你以后離我遠遠的。”
堂堂管家掌珠,向一個勞改犯道歉,最后竟還受她的折辱,管優(yōu)彤氣得臉蛋抽了好幾下,因為這是傅淵的地盤,她沒發(fā)火,只能忍著說道:
“傅先生,您看到了,我道歉,她不接受。我也無可奈何。”
傅淵淡淡點頭:“她當然可以不接受,這是她的自由。管小姐可以自便了,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所以,今日宴會,請管小姐不要再多生事端,謝謝?!?
這種驅(qū)逐,絕對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管優(yōu)彤壓著內(nèi)心的憤怒,在旁人的指指點點當中轉(zhuǎn)頭離開,氣得雙手捏成了拳頭。
走了幾步,她回過頭沉沉盯視了幾眼。
不得不承認:蘇洛長著一張?zhí)貏e英氣的狐媚臉,雖然穿了一身很素雅的禮服,但是,卻把這個女人襯得格外的大氣,整個人的氣質(zhì)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嗯,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這禮服是限量版,不是幾萬能買到的,需要幾十萬,并且得走關(guān)系,才有可能拿到。
就憑蘇洛,剛剛從牢里出來,名下沒幾兩碎銀,根本買不起這種禮服,而且,她聽說了這款禮服,一早就被一個男人訂走了。
她想了想,躲到邊上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調(diào)查這禮服到底是誰買訂的。
絕對不可能是顧行川。
那個男人是軍人出身,思維模式?jīng)]有給女人準備首飾和禮服的習(xí)慣。
“查到了,是傅先生訂的?!?
呵呵!
果然啊,傅淵和蘇洛當真勾搭在一起了。
這就和她所掌控的那些信息徹底圓上了。
蘇洛就是傅淵的舊情人。
哼,男人啊,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可憐的謝大明星,竟被自己的男人耍得團團轉(zhuǎn),所以,回頭她一定要揭穿這個女人的丑陋嘴臉。
*
“顧總,那邊聊聊?”
這一頭,傅淵忽然把注意力落到了顧行川身上。
他二人,一個是南方的名律,一個是西部的富商,他們在各自的領(lǐng)域里,皆是驕子,皆發(fā)光發(fā)亮。
如今遇上,雙方都有和對方進一步接觸的意愿,互相看對方的眼神皆透著深深的掂量。
“傅律請?!?
兩個人走向無人處的陽臺。
傅淵作為東道主,取了一杯酒給了顧行川。
陽臺,自行一方天地。
二人對面而坐。
“傅律,我好奇,我太太是怎么請動你當她的離婚律師的?大家都說,傅律的時薪,高到嚇死人?!?
顧行川搖著酒杯,目光深沉,犀利:“我太太選擇凈身出戶,也要爭得撫養(yǎng)權(quán),她想怎么支付傅律那驚人的律師費?”
傅淵揚起劍眉,眼神深不見底,有精光在暗轉(zhuǎn),透出了一絲邪氣,而后揚了揚酒杯,喝了一口,一字一頓落下一句:
“放心,我不收她錢。
“老情人請我?guī)兔Υ蚬偎?,我肯定得幫,畢竟曾?jīng)相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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