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輕輕這才注意到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什么,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接下來,閻時年的話更是直接驗證了她心中的猜測:
“你還不走嗎?”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和童三月兩人的眼睛都看著她,他的手還緊緊地握著童三月的手沒放。
此情此景,該出去的人是誰,已經(jīng)很明顯。
風(fēng)輕輕臉色一白,身體搖晃著,還有些不敢相信:
“時年,你是認真的嗎?”
他是真的,想要趕她離開嗎?
閻時年不耐地皺了皺眉:
“我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我……”
風(fēng)輕輕終于再也呆不下去,又羞又惱,一甩手快步走出了房間。
今天的這份羞辱,她一定沒完!
“你真的讓她就這么走了?”
房間里,童三月看著閻時年再次確認地問道。
他真的舍得?
他竟然在她和風(fēng)輕輕之間,選擇了她?
這還真是前所未聞。
他今天沒吃錯藥吧?
童三月下意識探了探男人額頭的溫度,小聲低喃道:
“這也沒發(fā)燒啊?!?
“怎么,難不成你還想把人留下來繼續(xù)看我們親熱?”
閻時年反問。
“誰、誰要和你親熱了?!”
童三月的腦海里不自覺地想起了兩人不久前的那個吻,臉頰頓時一紅。
“我……我去洗澡了。”
她一把甩開閻時年的手,轉(zhuǎn)身逃也般地跑進了浴室。
許久,她臉上的熱意才消退下去。
最近這幾日,閻時年是怎么了?
怎么這么會撩?
再這樣下去,她還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再次被他的美色蠱惑。
看來,以后還是要和閻時年保持一點距離為好。
那就是一個男狐貍精!
另一邊,風(fēng)輕輕坐在車上,素來在外人面前端的溫婉大方的面容上,此刻卻是一片猙獰扭曲。
“該死的童三月!
“她不過就是一個鄉(xiāng)野村姑!她憑什么跟自己爭!
“該死!該死!該死?。?!”
她一連罵了三句“該死”,心中的郁結(jié)之氣好似才緩解了幾分。
卻依舊不解恨!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閻藝霓的電話:
“霓霓,能出來陪我喝酒嗎?”
電話那頭的閻藝霓一聽,立刻著急擔(dān)憂道:
“輕輕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誰惹你不開心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馬上去找你?!?
“我們在‘地界’見面吧?!?
“好?!?
兩人約定好,風(fēng)輕輕便掛斷了電話。
她一改之前和閻藝霓打電話時低落難過,仰頭看著時苑里二樓主臥的方向,眸中一片陰狠……
“童三月,這是你自找的!”
很快,閻藝霓就趕到了“地界”的包間。
她到的時候,風(fēng)輕輕已經(jīng)先一步在了。
今天的風(fēng)輕輕沒有做任何喬裝,臉上連一副墨鏡也沒有戴。
見到閻藝霓進來,她立刻給閻藝霓倒了一杯酒:
“霓霓,過來,陪我喝酒?!?
順勢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不等閻藝霓走近已經(jīng)仰頭一口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