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十點。
童三月依約來到茶館,與傅斯亭成功碰面。
隨后,傅斯亭帶她來到了一座中式庭院。
別墅里裝修得很好,古典中不失華貴,園林清幽。
讓人看著就知道庭院的主人底蘊很好。
童三月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暗暗猜想著這位神秘病人的身份,一邊聽著傅斯亭與老管家的寒暄。
看樣子,傅斯亭和這家主人應該很熟。
對方的老管家對待傅斯亭的態(tài)度并不似一般尋常的醫(yī)生,反倒是恭敬中帶著親近。
“這位小姐就是您請來為老夫人看病的嗎?”
老管家突然問道。
傅斯亭輕一頷首,介紹道:
“是。
“她是童三月,別看她年紀輕,于中醫(yī)上卻是有大成?!?
他話音剛一落,還不等童三月答話,一道譏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就這么個黃毛丫頭,也敢說她醫(yī)術大成?傅先生,您最近的眼光是不是變差了?”
童三月轉頭看去,就見到一個大腹便便梳著油頭的男人正眼神輕蔑地打量著她。
在男人旁邊還跟著一名長相還算美艷、只是顴骨有些高凸略顯刻薄的中年婦女。
婦女的身旁,跟著一個一看就像個浪蕩子的公子哥。
中年婦女輕哼了一聲,不屑道:
“就是,這什么阿貓阿狗的也敢?guī)斫o老夫人治病?”
公子哥更是一臉嫌棄:
“這是哪里來的鄉(xiāng)巴佬???這么丑?感覺家里的空氣都要被她熏臭了。”
兩人一唱一和,直接將童三月貶低到了塵埃里。
傅斯亭臉色一沉,當即就要發(fā)作。
一旁的童三月悄悄拉住了他,朝他微微搖了搖頭。
她雖然不知道今天究竟來給什么人治病,但看這里的環(huán)境,想也知道住在這里的人非富即貴。
傅先生幫了她這么多,她并不想他因為自己得罪什么人。
只是嘲諷幾句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樣的話她早就聽習慣了。
不過,她也并沒有打算忍下這口氣。
童三月眼神淡淡地瞥了三人一眼,道:
“我是傅先生請來的,并不是我主動求著要來的,既然各位不信任我的醫(yī)術,我離開便是?!?
說完,她直接起身離開。
她原本就是因為傅斯亭的請求,才來這里給人治病的。
既然對方不樂意,她也沒必要繼續(xù)糾纏。
“我看你是被戳穿了心虛吧?
“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公子哥嘲諷道,在童三月準備要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一個滑步擋到她的面前。
想象中的臭味并沒有傳來,反倒是聞到了一股淡雅的藥香。
帶著微微的苦澀,卻意外地并不難聞。
公子哥一愣,忍不住身體往前湊了湊,又深吸了幾口。
果然,不難聞。
這種味道,和醫(yī)生的身份倒是很般配。
公子哥眼底閃過一抹興味,重新認真打量了童三月一眼:
“仔細一看,好像也沒有那么丑嘛……”
胖是胖了點,但是,仔細看看皮膚卻是光滑細膩,白里透粉。
看上去就很好摸的樣子。
“你……”
他抬起手,放肆地朝童三月的臉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