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導(dǎo)演深深嘆了口氣。
這個沈安寧同志別的都好,就是說話的速度太快了。
他都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就把事情講完了。
那名小同志也是,跑那么快干嘛?
倒是問問他?。?
一點都不懂得變通!
“咳!”導(dǎo)演咳嗽了一聲,“那個,安寧同志,這邊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下來需要配合的話會有人去聯(lián)系你的。首長找你,你就先過去吧,別讓首長等急了?!?
安寧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靠墒俏覄偛乓呀?jīng)跟那個小同志講了哎,現(xiàn)在又過去會不會不太好?”
“沒關(guān)系的,你就說這邊的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就行?!睂?dǎo)演強擠出笑容。
“首長們叫我過去肯定是有事,一會兒估計還會派人過來的,要不我還是再等等吧?”
安寧不知道喬珊珊是怎么讓唐秋巧在前面替她沖鋒陷陣的,但她知道,想要通過這一次事件把喬珊珊抓出來不容易。
但唐秋巧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這樣的事,她不可能讓他全身而退。
只要這件事讓部隊的高層知道,就算部隊高層不出面,底下人也不可能輕拿輕放。
唐秋巧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只是安寧沒想到,知道這邊出了問題后,部隊領(lǐng)導(dǎo)竟然親自到后臺來了,來的還是她的老熟人——李博文。
“首長好!”
打招呼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朝門口看。
李博文帶著嚴飛和他的另一個勤務(wù)兵走了進來。
“聽說這邊發(fā)生了糾紛,我過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李團長?!?
“李團長。”
“……”
安寧和其他人陸續(xù)跟他打招呼。
“姨父,你來啦!”喬珊珊委委屈屈地走了過來,“我們的演出服不知道被誰劃破了,這可是我們跟歌舞團的人借的!”
喬珊珊把之前發(fā)生的事大概說了一下,說完后又強調(diào)了一遍:“當然,我相信這件事肯定不是安寧同志她們做的。但是我們來到后臺后,確實除了跟她們聊天之外,沒有接近其他人……”
她本來以為能夠得到自家姨父的安慰,誰想李博文聽完想都沒想就認可道:“安寧同志我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臨了毀壞演出服務(wù)這件事著實惡劣,必須要把罪魁禍首抓出來!”
安寧一直在關(guān)注喬珊珊,聽李博文這么一說,喬珊珊臉上的表情果然僵硬了一瞬,再次印證了安寧的猜測。
這件事肯定跟喬珊珊有關(guān)。
但她既然敢在李博文面前說這樣的話,就說明她有把握這件事不會牽連到她。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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