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英一開始不樂意,可是在小地方,一個沒有娘家依靠的女人根本無法過什么好日子,沒辦法,她只能將每個月的工資分一部分出來給家里,最后自然是落到了宋文強的手上,在家中還要受到宋大寶的欺負。
宋文英心有不甘,又沒膽子報復。
一次,她出去買肉的時候聽說豬飼料喂出來的豬肥得快,于是她花錢托人買了一袋豬飼料,偷偷摻入宋大寶的零食中,希望他長胖點,像豬一樣懶點。
沒想到宋大寶沒幾個月,身體跟吹氣球似的脹了起來,宋家人發(fā)現(xiàn)不對,急忙送去醫(yī)院檢查,竟然查出了個攝入激素過多,由于他年齡小,影響到了生理器官的發(fā)育,雖然對健康沒有多大影響,但他這輩子都無法行床事了。
故事就入這般戲劇化地發(fā)展,正回憶著,安寧耳旁傳來別人聒噪的聲音:“安寧同志,真的,我不介意你有一個十多歲的女兒。你是首都大學的畢業(yè)生,以后有著光明的未來,你的丈夫雖然是一個軍官,但他絕非良選,讀書四年,我從來沒有在學校見到過他,說明他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
“我爸爸又不是你什么人,誰要你見他了?”
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藍色連衣裙的小女孩撲進了安寧懷中。
“媽媽,我好想你!”
安寧聽到熟悉的聲音下意識將人摟入懷中:“長樂?你怎么來了?”
因為宋文遠工作的原因,安寧來首都讀書后,她托李博文的關系,在首都給沈長樂找了個小學讀書,平時兩人就在外面租房做。
只不過因為她畢業(yè)后還要回海島,所以在沈長樂小升初最后一個學期,她把她送回了海島。
不過她這次回去,并不是在玩具廠工作,而是在玩具廠下方的軍工廠工作,她將會與駱師傅成為同事。
“爸爸也來了?!?
安寧抬頭看向女兒來的方向,一個身姿筆挺的寸頭男人逆著光站在那里,手中拿著一束花,靜靜地看著她。
旁邊再次傳來同學八卦的聲音:
“我去,那就是她老公??!難怪她家那么遠,每個暑假都要回去一趟。”
“這四年我從來沒見過她老公,我還以為她老公長得太丑,不好意思讓大家見呢!沒想到模樣這么俊?!?
“完了,馬帥是徹底沒機會了。身高沒人家老公高,模樣沒人家老公俊,就一個首都大學的身份,徹底被比下去了?!?
“那也不能這么說,馬帥好歹是首都大學的高才生,安寧同志的老公可比不了?!?
“???可是人家老公是軍官唉!聽說軍官津貼好高的,咱們畢業(yè)分配的工作可不一定有他們好。”
“津貼高有什么用?雙方的認知差距太大,遲早過不下去,不信你們等著瞧吧!”
“噓,離得這么近,小心叫她聽見了?!?
“這么遠哪聽得見呀,你也太小心了?!?
安寧沒有管這些同學,人都有好人和壞人,哪怕是在首都大學讀書的學生也是一樣,都逃脫不了人性的桎梏。
再說,未來她跟這些同學幾乎不會再產(chǎn)生什么交集,來這里讀書四年,認識二三好友足矣。
宋文遠大步走向安寧,先是將花遞給她,然后將手伸了過去,身子微微前傾:“媳婦兒,我們回家吧!”
兩個人的顏值都很高,這電視劇般的一幕閃瞎了周圍的同學,尤其是那個叫馬帥的剛才還在試圖挖墻腳的油膩青年。
安寧抬頭看向這個多年來如一日堅持的男人,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將手放了上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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