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門衛(wèi)大叔看著外形十分般配的小情侶離開,不禁感嘆:“真般配!”
姜棗不是鐵打的,在廠子里干完一人份活,又額外揉好幾個小時的面,手很酸,也很疲憊。
看到蕭水生的瞬間,疲憊都被風(fēng)吹散了,瞬間精神抖擻。
“你怎么來了?”
二人并肩走著,中間隔了三米的距離,姜棗靠著道路里面,蕭水生走在外面。
為了配合姜棗的步調(diào),蕭水生放緩腳步:“我想你了?!?
他的聲音低醇渾厚,咬字很清晰,說話時微微上挑的眼尾帶著絲毫不掩藏的侵略性。
姜棗瓷白的小臉浮上紅暈:“在街上不要亂說話。”
她悄悄松開手,任由風(fēng)吹干掌心的汗。
和王美麗比賽她的心跳都未曾波動。
只是和他走在一起,姜棗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加快。
沒有喧囂的年代,傍晚寧靜而平淡,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慢慢散去,偶然會有自行車從旁邊路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安靜了,姜棗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響,越來越響……好像要把她震聾一樣。
走了幾步天更加黑了,前面是長長的巷子,樹蔭下都是黑的。
蕭水生忽然走向姜棗,伸手把她摟進(jìn)懷里。
姜棗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兒,隔著單薄的襯衣,他胸膛的熱度傳到她身上,前面的胸脯都麻了。
腳軟得沒有一點力氣,姜棗呼吸急促,緊張地觀察周圍,生怕被人看到。
溫香軟玉抱了滿懷,蕭水生喉結(jié)不自覺上下浮動。
“棗兒……”
再開口,男人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我真的好想你,讓我抱抱你好不好,就一會兒?!?
他個子太高了,彎腰才能把姜棗抱滿懷。
姜棗抬起來想推開他的手,不由自主攏住他健碩的后背:“……嗯?!?
蕭水生眼里閃過笑意,他就知道,棗兒會對他心軟。
他日日夜夜都想念的棗兒,比他想象的還要軟,還要香。
“我最近做夢總會夢到你。”他的語速不急不緩,溫柔至極,莫名繾綣。
夜里夢到,第二天早上準(zhǔn)要洗床單。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姜棗聽出幾分委屈。
忽然想到臨死前,她躺在病床上,雖然看不清蕭水生的臉,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到懊惱,自責(zé),后悔……和嘔血的遺憾。
他們錯過了三十年。
一人未嫁。
一人未娶。
禁錮在姜棗身邊的規(guī)則忽然被沖破,她向蕭水生方向側(cè)臉,抬起頭,唇擦著蕭水生的臉,親上他的唇角。
紅潤柔軟的唇擦過來,蕭水生緊繃著的弦忽然斷開,下一秒,男人手掌托著女人的頭加深了吻。
蕭水生的手很熱,唇是涼的,摟著的力道越發(fā)重,恨不得把姜棗揉進(jìn)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