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將自己在鎮(zhèn)上圖書館做翻譯的事情也說了,并讓母親不用再給自己寄錢、票。
寫好信,貼好郵票,宋詩詩委托徐麗幫她把信給送信的郵政人員。
她還得趕去自留地弄她的種子和塑料布棚。
宋詩詩這么一忙活,就忘記了時(shí)間。
知道腰桿子吃不消了,她才到旁邊坐下休息,喝口水。
只是她一抬頭,就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遠(yuǎn)處過來。
她站起身,來人也加快了腳步。
孟尋州的面容漸漸清晰,陽光灑在他的發(fā)梢。
他逆著光而來,此刻一身軍裝的他,在宋詩詩的眼中,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
但具體是什么,宋詩詩也說不上來。
或許是他那雙閃爍著喜悅卻又帶著隱忍的眸子。
又或許是他那令她充滿安全感的氣場(chǎng)。
“剛剛?cè)ブ帱c(diǎn)找你,才知道你已經(jīng)搬去徐麗家了,她說你來這邊了,我就直接過來了。”
“有什么要幫忙的?”
算起來,他們已經(jīng)有半個(gè)月沒見了,可孟尋州就像是日日都跟她見面般自在。
沒有久別的客套,熟練地拿起她身旁的鋤頭,開始松土。
“你這是剛出任務(wù)回來?”
“嗯?!?
他剛出任務(wù)回來,就直接來了她這兒。
她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gè)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姑娘了。
從重生回來后,她就隱隱感受到孟尋州對(duì)自己態(tài)度的不一樣。
只是她不愿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所以總是刻意回避。
即便徐麗那天在醫(yī)院說得那般明白,她也只當(dāng)自己不曾知道。
可剛剛,她看到孟尋州望向自己的眼神,那眸中的情緒,她竟讀懂了。
避不開,也逃不掉。
當(dāng)初的她很反感家里人定娃娃親這樣的方式。
她一直以為孟尋州也是這么想的。
“孟尋州。”
鬼使神差的,她喊出了他的名字。
“嗯?”孟尋州停下動(dòng)作,直起身看著她。“怎么了?”
可宋詩詩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那什么……你來得正好,我正愁這塑料布棚應(yīng)該怎么弄呢?!?
孟尋州露出一個(gè)淺淺的笑容,“行,我今天給你弄好再走?!?
看著孟尋州一個(gè)人在忙,宋詩詩有些不好意思。
孟尋州松土,她就跟在后面播種種子。
到了中午,因?yàn)槊蠈ぶ輥砹?,她也不好意思帶著他一起吃餅?
想著昨天買的豬肉還沒吃完呢,于是和孟尋州打了聲招呼,就回去做飯去了。
宋詩詩回去的時(shí)候,徐麗并不在家。
她今天上工,估計(jì)是帶了干糧在地里吃。
反正昨天買的肉多,宋詩詩干脆做了一盤紅燒肉,炒了一盤小白菜和馬鈴薯。
小青菜和馬鈴薯是徐麗在院子里種的,很好吃。
天天吃玉米紅薯,她也吃夠了,今天干脆將昨天買的大米也蒸上。
將飯菜裝成兩大份,她拎著就朝谷場(chǎng)走去。
還沒走近,宋詩詩便瞧見徐麗和楊慧芳她們聚在一起說著話。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