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明白昨晚她離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眼下的局面,宋詩詩很滿意。
生活還真是處處是驚喜呢。
周建國聽著外面那些話,真是要氣瘋了。
他猛地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錢嬸緊擰著眉,對安錦生和江翠花道:“你們先去我家吧,昨晚的事情,老老實實交代清楚?!?
本來還想偷偷溜走的江翠花,身子僵在原地,尷尬地回頭,露出委屈的表情。
“快走,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
錢嬸對江翠花也是恨透了。
今天若不是江翠花那一聲尖叫,如今怎么會鬧到這種局面?
若這事不鬧這么大,她暗自讓安錦生娶了周行雪就行了。
可如今鬧成這樣,即便他們現(xiàn)在結(jié)婚,周行雪的名聲也臭了。
錢嬸走出屋子,朝著四周還在圍觀的眾人揮手道:“都趕緊回去,別在這兒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宋詩詩在角落拽了下正伸長脖子朝屋里看的徐麗,小聲道:“沒熱鬧看了,我們也走吧。”
“哦,好吧。”徐麗還有些失望,畢竟她們到現(xiàn)在還沒看到周行雪和安錦生到底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呢。
然而她兩剛轉(zhuǎn)身離開,安錦生正巧從屋里走出來。
安錦生的目光正巧掃到宋詩詩離開的背影,眸底某種情緒一閃而過。
……
周行雪、安錦生,還有江翠花的事情鬧得很嚴重,即便周建國想強行將這事壓下來,也無能為力,畢竟嘴長在別人身上。
一連好幾天都沒人瞧見這三人的蹤影。
直到一周后,宋詩詩準備去菜地摘些蔬菜回來,結(jié)果剛出門,就看到安錦生站在她家門口。
她就站在門內(nèi),靜靜望著安錦生。
安錦生面上的神色變了又變,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那晚原本應(yīng)該進屋子的是你,若不是你,我不可能……”
事情發(fā)生了這么些天,即便當(dāng)時不明的事情,如今也都清楚了。
安錦生萬萬沒想到,最后自己是被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宋詩詩擺了一道。
“我之前為了救你,在局子里待了那么久,不求你報答,但你怎么能這么害我呢?”
若不是知道安錦生的真面目,光是看安錦生現(xiàn)在的表演,真是的很難懷疑他。
瞧這委屈又真誠的眼神,瞧這神態(tài),安錦生不去演電影真是可惜了。
可清醒如宋詩詩,她冷漠地望著安錦生,藏在門后的手,已經(jīng)握緊栓門的門栓,謹防安錦生若是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她好及時應(yīng)對。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聽不懂?宋詩詩,你有沒有心?打從見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你。
平時上工的時候,我也是想著你。
怕你累了,還總想幫你多干點活兒。
你被人欺負,也是我沖上去跟人拼命。
你怎么能……怎么能設(shè)計害我,讓我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
安錦生捂著胸口,做出一副深情男人受傷的姿勢。
宋詩詩看著就想吐。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想裝了,于是冷哼一聲,眼神上下打量著安錦生,目光里滿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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