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看著莫銘非絕望的樣子,實在是于心不忍。
她和莫銘非是鄰居,說起來,莫銘非也挺可憐的。
莫銘非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比別人多付出十倍才得來的。
如今見他落得這樣的下場,她心里實在不落忍。
賀向哲不等蘇瑤說完,轉(zhuǎn)頭立刻反駁道:“你就是太天真了,有些人就是善于偽裝,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蘇同志。現(xiàn)在證據(jù)都擺在眼前了,還能有什么誤會?”
宋詩詩心中存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她悄悄走到謝玉山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兩句,謝玉山?jīng)_她點了點頭,接著宋詩詩便不聲不響地轉(zhuǎn)身離開。
整個過程,除了謝宥安,沒人注意到。
宋詩詩趁大家都在走廊盡頭看熱鬧的功夫,直接返回辦公室。
偷文件的人,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的。
她在莫銘非和賀向哲的工位尋找了好一會兒,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在莫銘非的工位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小片寫著字的紙屑。
她剛想自己查看紙屑上寫的什么,就聽到辦公室外傳來動靜。
想來應(yīng)該是莫銘非的事情要有個結(jié)果了。
宋詩詩迅速將紙屑收起來,然后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她剛坐下,辦公室的門便被推開了。
謝玉山領(lǐng)著莫銘非和賀向哲,以及謝宥安回到辦公室,面色嚴肅地道:“此事還需要進步一步調(diào)查,因莫銘非同志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所以暫時需被隔離看管起來,其他人照常工作。另外,在此事最終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之前,所有人不得私下再議論此事?!?
“證據(jù)都擺在眼前了,直接辭退他,然后交給相關(guān)部門處置不就好了,還有什么好調(diào)查的?”
賀向哲不滿地嘀咕道。
謝玉山斜睨了他一眼,賀向哲立馬抿唇閉嘴。
謝玉山冷哼一聲,沒再理會賀向哲,他朝低著腦袋的莫銘非道:“跟我走?!?
從莫銘非被謝玉山帶走后,外交部翻譯室似乎又恢復(fù)到往常的忙碌。
宋詩詩現(xiàn)在幾乎不會離開工位,就算只是在辦公室門口,她也會將文件鎖好再離開工位。
常道:“吃一塹長一智”。
當天所有人下班后,宋詩詩親眼看著賀向哲出了外交部大院,這才朝謝玉山的辦公室走去。
她沒有看到身后謝宥安的欲又止。
“謝先生?!?
“請進!”
辦公室內(nèi)很快傳出謝玉山的回應(yīng)。
宋詩詩推門而入,關(guān)好門,走到謝玉山的辦公桌前,直接將自己發(fā)現(xiàn)的紙屑放到謝玉山的面前。
“這紙屑是我在莫銘非的工位下面找到的,但是莫銘非和賀向哲的字跡我認得,這紙屑上的字跡是賀向哲的,而紙屑上的內(nèi)容,是前段時間,莫銘非手上負責的一份項目?!?
因為當時謝宥安將這項目給莫銘非的時候,還特意強調(diào)了下項目的重要性,以及機密性,所以宋詩詩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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