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為了追喬心,都在京市待了好久了。
除了要回海城談生意的時候,他幾乎都在京市待著。
但京市還有她大舅舅在呢,小舅舅的一一行,自然得收斂些。
否則就會像現(xiàn)在一樣,被大舅舅叫去挨訓。
電話自然是直接打去大舅舅家的,不過接電話的卻是大舅母。
“詩詩啊,是有事找你大舅舅嗎?”
一聽到宋詩詩的聲音,大舅母語氣都帶著高興。
“大舅母,小舅舅在不在你家?。俊?
“在啊,我去幫你叫他哈?!?
說完,宋詩詩就聽到聽筒被輕輕放下的聲音,接著便是大舅母的喊聲:“澤謙啊,詩詩打電話來了,說是找你。”
隨著腳步聲臨近,她聽到鄭澤謙小聲說:“這電話來得也太及時了,真不愧是我寶貝外甥女?!?
宋詩詩聞捂嘴偷笑。
鄭澤謙接聽電話后,她將蘇雅琴的事情大致說了下,鄭澤謙直接表示,他一會兒就趕過來。
那語氣,就像是他答應(yīng)的話慢上一秒,就出不來的似的。
鄭澤謙來得很快。
他風風火火趕到軍區(qū)大院,一進門,臉上的笑意就沒下去過。
和眾人打過招呼后,他直接走到宋詩詩身邊坐下。
“我的好詩詩,今天看在你這么仗義的份上,你說的事情,抱在小舅身上?!?
鄭澤謙拍著胸脯保證,面上是難得一見的正經(jīng)。
蘇雅琴聞面上一喜,起身迎上去。
“鄭先生,真是麻煩您了,這次的事對我們家來說太重要了。”
鄭澤謙和蘇雅琴并沒見過幾次面,所以并不相熟。
鄭佩蘭拍拍他的背,介紹道:“這是我認的干女兒,叫蘇雅琴,她和她丈夫在向陽縣開了個服裝廠,都是自家人,你多幫襯幫襯。”
鄭澤謙聽到“干女兒”的時候,眉頭上挑,眸中的笑意卻未減半分。
“既然是自家人,那你可不能喊我鄭先生啊,要隨詩詩一道,喊我小舅才行?!?
蘇雅琴連聲應(yīng)道:“是是是,是我喊錯了,小舅,這次真是要辛苦您了?!?
蘇雅琴說著,倒了杯茶,親自遞到鄭澤謙的手中。
鄭澤謙接過茶杯,笑著擺手。
“自家人不用這么見外,即便你不是我姐的干女兒,有詩詩開口,我也肯定會幫忙的?!?
鄭澤謙喝了口茶,便和蘇雅琴到一邊去商量具體細節(jié)了。
畢竟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在生意場上做到游刃有余嘛。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直到吃過晚飯,宋詩詩和孟尋州才回軍屬院。
剛進屋,宋詩詩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看向孟尋州,問道:“對了,明天你有空嗎?我下班后,咱們一道去茵婷家看看她,媽說她沒幾天就要生了?!?
“行,到時候我去接你下班?!?
孟尋州想了想,點頭應(yīng)下。
第二天,宋詩詩和孟尋州領(lǐng)著補品去了孟茵婷家。
一進門,宋詩詩就瞧見孟茵婷坐在餐桌前,面前擺著的飯菜清湯寡水的,幾乎沒什么營養(yǎng),而孟茵婷也明顯瘦了一圈。
孟茵婷和她從小一起長大,什么時候瞧見她受過這種苦?
宋詩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