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踏上了這一趟旅程。
離開的前一夜,許至君還很舍不得。
他最近找到了金錚潤在國外的團伙,涉及一點地下產(chǎn)業(yè),比較難搞定。
每天晚上回來司念都已經(jīng)上床了,疲憊的人相擁入眠,清清淡淡。
許至君抱著司念的腰,眼睛有過度勞累的紅血絲。
“念念走了,我又要睡不著了。”
“我過兩天就回來了啊,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如果……我回來發(fā)現(xiàn)你變丑了話,我就不跟你一起睡了?!?
司念調(diào)笑著給他按揉太陽穴,冰涼的指尖似乎都帶有甜意,許至君更加舍不得了。
“不會給念念這個機會的。”
許至君抓住司念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司念又開始心跳加速,躺回被子里,“好了,睡覺吧?!?
許至君卻不肯,翻身撐在司念上方,目光灼灼,“念念,你還欠我半個吻?!?
其實司念早就想問許至君了。
為什么兩人同居這么久,許至君做出最過分的舉動就是晚上在床上抱著她。
她本來就對此事不擅長,羞于去問,沒想到許至君今天倒打一耙。
明明,明明是你欠我的啊……司念想。
得到司念的默許,許至君緩緩低頭,終于觸及到朝思暮想的柔軟雙唇。
唇齒的交纏不似一開始的循序漸進,許至君心頭的猛獸好似釋放出來。
兇猛激烈,榨取著司念肺部最后一絲空氣。
司念整個人都泛起了紅,特別是耳朵和脖子,潮紅一片。
許至君的眼神都變得幽深下來,好似蟄伏暗夜的狼。
他的目光掃過司念面龐,一寸一寸,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司念明天還有工作,不能亂來。
許至君去了衛(wèi)生間處理,司念躺在床上平復(fù)心情。
許至君明明平常多溫柔的一個人……
怎么,怎么在這件事上這么兇?
她不敢再去想,連忙趁著許至君沒回來,催著自己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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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趕飛機,去往節(jié)目組安排的城市。
開始第一場錄制。
很巧的是,第一個城市就是她的故鄉(xiāng),云城。
她曾在這里住了好幾年,爸爸的公司也是在這里發(fā)展壯大的。
云城有一座云霧山十分出名。
節(jié)目組安排的音樂會錄制地點就在那里。
他們一群人現(xiàn)在附近的一處民宿落腳,要住一晚上。
民宿里的生活也是錄制內(nèi)容,一群人要趁著這個機會相互認(rèn)識熟悉,分配房間。
然后根據(jù)自己的特長練習(xí)合作曲子。
這些音樂道具節(jié)目組都有準(zhǔn)備。
第一次最難的還是破冰。
破冰之后需要磨合,第二天就要匆匆上場演出了。
雖然不是正式的演出,只是娛樂性質(zhì)的表演,但也不能隨便糊弄過去。
所以這場破冰磨合尤為重要。
司念拖著行李來到民宿時已經(jīng)到了兩個人了。
都不熟,簡單的打招呼后也沒有多說話,等著剩下的人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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