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徇私貪污朝廷賑災款,且私造兵工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趁回京路途時間,好好想想怎樣解釋,才能留個全尸?!?
“至于我的命,你沒本事拿!”
“放屁!本王何時做過這等骯臟違逆之事?你一句話想定本王罪,簡直……”
柳權(quán)衡面色微變,下一息疾速掩飾,咆哮斥罵。
他還沒說完,親兵呈上取下的木箱。
箱內(nèi),裝著柳權(quán)衡身份標志的兵器。
滿箱兵器格外鮮明,與往日朝廷所用軍械不同。
因為這些兵器乃兵部最新研制,朝廷在上月剛開始進行制造。
事事證據(jù)所指,兵部重要位置安插了柳權(quán)衡的人。
結(jié)黨營私,蓄意謀反,哪一項皆犯了皇帝大忌。
瞬間,柳權(quán)衡面色煞白,又發(fā)青。
“既然你們摸到本王老底,那更不能留!”
“皇叔不如冷靜細想,是有有一種可能……你手上證據(jù)僅是小部分,關(guān)鍵的已秘密送往京城?”
牧云祈闊步一邁,擋在蕭般若面前,平靜出聲,隔絕柳權(quán)衡對蕭般若射出的兇狠視線。
面前忽而落下一堵肉墻,蕭般若曲指輕撓臉頰,從牧云祈寬背探出頭,嘖嘖嘆氣。
“所謂大命不死,原是冥冥中注定,你要死在京城呀?!?
“人死念歸根落葉,德孝王爺真孝順?!?
一語雙關(guān)激起柳權(quán)衡情緒,對未知膽寒,不受控制地一把扯起蘇羽清手腕,冷聲命令。
“馬上卜卦,測算她所是否屬實!”
蘇羽清痛的擰眉,面露不悅,用力欲縮回手,遭到柳權(quán)衡死死扣住。
對上柳權(quán)衡充滿肅殺的神色,蘇羽清壓下不快,自信搖頭。
“我早為王爺算過,否則也不會選你為夫。”
即便如此,柳權(quán)衡依舊忐忑不安,獰笑道:“你曾測算本王一路逢兇化險,可在懸崖竟遭遇墜崖,受了重傷!”
雙目瞇起,他質(zhì)疑地端詳蘇羽清。
“木先生似從未篤定指出,蕭般若能力不如你與太子應徽。”
至于司觀南,眾人一眼看出她是個名副其實草包!
“柳皇叔,我一路助你,有目共睹,你怎能懷疑我的相術(shù)!”
蘇羽清憤怒低吼,只覺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眼看敵方內(nèi)訌,不用他們出手便崩潰,蕭般若瞳仁微轉(zhuǎn),輕捏牧云祈衣袖。
“狗咬狗戲碼看膩了,趕路吧?!?
牧云祈似乖順轉(zhuǎn)身,重新上馬。
夫妻兩人在外面看來,萬分恩愛。
“牧相和弟妹,且等!”
柳權(quán)衡估算利弊,松開蘇羽清,喊住蕭般若兩人。
迎上柳權(quán)衡故作溫善面孔,蕭般若哂笑,淡漠坐在馬車前。
“牧相,我們是御賜連襟,屬于百年修來的緣分。自本王打聽到,太子與曾將軍極有可能已結(jié)盟,一致對付我們,我們不如放下過往,攜手往前?”
牧云祈未答,反而回首問蕭般若。
“夫人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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