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的是做錯了什么,大人要將小的帶過來?”
牧云祁冷笑,再次看向牧鈞。
蕭般若這才注意到,方才另外兩位親信都在旁邊跟著,唯獨不見牧鈞身影。
牧鈞站出來,拱手恭敬道:“大人,屬下方才跟著他們一行人前去?!?
他聲音清脆:“發(fā)覺這些人領(lǐng)了命令之后便藏在府邸角落休息談天,一個出去找人的都沒有!”
“這般行徑,竟然還在大人面前扯謊!罪該萬死!”
他走上前去,一巴掌扇在那官兵臉上。
官兵痛的嗷嗷大叫,摔趴在地上抖的厲害。
蕭般若起身冷笑:“此事郡守大人可知情?”
聞?wù)巧n白了臉色,渾身緊繃,僵硬回頭,咬牙切齒的瞪了蕭般若一眼后,伸手指著官兵怒斥:“你個狗東西!如此厚顏無恥!”
“本官讓你帶著弟兄出去找人,你竟敢?guī)送祽?!就?yīng)當(dāng)將你們?nèi)刻幩?,一群廢物!”
官兵嚇的趴在地上連連磕頭,口中嗚嗚的念叨著什么,聽不真切。
牧云祁雙手環(huán)胸,緩緩朝著官兵走去。
他垂眸,睨著眼前磕的頭破血流的官兵:“你若膽敢再扯謊,不止你的命,你爹娘,妻兒的命一并不保?!?
“好好交代到底受何人指使,興許還能饒你一命?!?
說罷,他回過身,長身玉立,緩緩?fù)挵闳羯磉呑摺?
官兵驚詫抬頭,嚇的滿臉蒼白,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大人,不可??!”
看來確實也有妻兒父母。
牧樾冷哼,添油加醋道:“你若是不想活了,便也只是一條命?;钤撃阕约翰宦犆?,受懲罰也是應(yīng)當(dāng)?!?
“可你家妻兒老小都是無辜,如今怕是還在家里等著你回去。她們應(yīng)當(dāng)也想不到,自家夫君兒子因為扯謊,竟然害了全家性命!”
官兵更為慌了,他趴地不起:“此事乃我一人所為,與我家人毫無關(guān)系!為何家人要受到牽連?”
蕭般若怒聲回懟,滿臉陰郁:“你也知道不應(yīng)牽連你家人,該是做錯事情的你承擔(dān)責(zé)任。芳華不過我身邊一個婢女,又做錯了什么,就該被人殘害性命!”
“你今日不說,我便命人將你家人全都擄來。不必別人動手,讓我來,一個一個殺!”
“唯獨留你做最后一個趕路亡魂?!?
蕭般若面上笑容陰邪狠辣,官兵瞧著冷汗岑岑。
原以為牧云祁才是最嚇人那個,卻不曾想,這女人猶如陰間魔鬼,地獄殺神,將殺人之事說的猶如家常便飯。
見他不說,聞?wù)钦笄?,蕭般若高聲喚道:“牧禹!去將他們請來!?
官兵情緒決堤,心上那根緊拉著的弦也因此崩潰。
他嚎啕大哭:“我說!只要是大人與夫人想知道的,我全都說!”
“方才……方才是郡守大人讓我們不必真的去尋,為了一個婢女不值當(dāng),只需做做樣子就是。”
“不然小的怎敢不聽命令,帶人偷懶?這一切都是大人指使!與我毫無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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