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官兵正欲將人送上,幾人突然開始掙扎起來。
領(lǐng)頭那人猛地推開官兵,奪走他腰上佩劍。
牧樾三人,立馬上前與他們打斗起來。
而那領(lǐng)頭之人應付過后,直奔聞?wù)嵌ァ?
“都別亂動!”他怒聲呵斥,將聞?wù)菕冻衷谑种小?
聞?wù)敲嫔珣K白,嚇的連聲驚呼:“都別亂動!千萬別亂動!”
他聲音哆哆嗦嗦的,“千萬別亂動,我還想活著呢!”
“這位大哥,你到底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我們可以好好說?!彼由牡?。
身后男人面目猙獰,警惕的盯著眼前幾人。
“大人若是不想死的話,就最好放我們離開。”
“不然,我們非要留在這里的話,那大人,你也必須與我們同歸于盡!”
聞?wù)菄樀娜戆l(fā)抖,急急忙忙的朝著牧云祁看去。
“牧大人!救救我,救救我!”
“就放他們一條命吧!”
再看蕭般若和牧云祁二人鎮(zhèn)定從容,臉上甚至看不出絲毫的情緒變化。
凝著眼前,猶如在看一場鬧劇。
蕭般若收回目光,俊秀小姐上染上冰冷。
她輕蔑一笑,冷漠的收回視線。
“大人,應當如何處置?”牧禹看向牧云祁。
除去那領(lǐng)頭之人,其他的人也都被挾持住。
“殺了?!蹦猎破蠲夹木o蹙,冷峻的臉上逐漸染上殺意。
尤其方才看到那一地白骨時,心中氣憤便早已經(jīng)壓不住。
僅僅一句話,牧家親信手起刀落。
幾個原本還在掙扎的流寇瞬間人頭落地,鮮血飛濺,染上衣服。
如此情形當真慘不忍睹。
領(lǐng)頭之人瞳孔震驚,看著原本的兄弟都化作一具又一具的尸體,他氣的骨節(jié)作響,死死的盯著方才下決定的牧云祁。
“你竟如此狠心!”
“作為郡守,下手如此狠心惡毒,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蕭般若面容淡漠,開口幫忙說話:“一個壞事做盡的人,竟然還說別人狠心?”
她聲音中夾雜著絲絲諷刺:“好好看著這一堆白骨吧!他們又何其無辜?”
“你們這些人將他們殺害的時候,可曾想過?如今倒是讓別人下地獄?活該,你們這些人才是最應該下地獄的!”
“下的還是十八層地獄!死了沒有全尸,死后也將受煉獄折磨,魂魄被徹底焚燒。”
她云淡風輕的說著這般狠話,似乎等同于判定了這些人的死刑。
眾人聞,都忍不住背后發(fā)涼。
而牧云祁目光緊緊留在蕭般若身上,瞧著女人為了他而辯解的小臉泛紅。
牧云祁那雙冰冷的雙眸中,竟然有了絲絲融化的暖意。
他在京城風云之中沉浮,其中見過很多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
那些人,皆是為了一點權(quán)勢,恨不得將人置于死地。
手段之狠厲,讓人無法想象。
甚至所謂的木先生的女兒,也并非像是表面上說的遺世而獨立。
但偏偏是這種情況下,蕭般若卻生的如此不同。
心中有一股暖流緩緩而過,牧云祁頓了頓,嘴角微揚。
莫名的,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