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煩躁的話,剛到嘴邊還沒說出口,牧禹三人便逼近一步。
何山川只能無奈的深吸了口氣,強制性的壓下,心中的不耐煩,老老實實的說道。
“表面上看起來我們是一伙,肯定是一致對外?!?
“但事實上,其實并非如此,連同于我們底下的這些人都對領(lǐng)頭的那人十分好奇。更別說,這么多流寇,誰也不是好惹的?!?
“因為我們也曾經(jīng)去打聽過這個人的消息,武功確實高強,之前有好幾個不聽從他說話的,愣是被他給打趴下了?!?
“還有幾個誓死不從,最后沒了性命……”
“讓兄弟們開了餐。”
此話一出,周圍也因此變得沉默了下來。
蕭般若眼皮子跳了跳,臉上隱隱有些不悅和煩躁,卻還是強壓下心中的煩躁與憤怒。
“了解到了什么?”
何山川自然也能感受到,周圍那些人投射過來的充斥著敵意的目光。
他只覺得背后發(fā)涼,更是冷汗涔涔。
卻還是強撐著淡定下來,直不諱:“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發(fā)覺這領(lǐng)頭這幾日也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過?!?
“聽聞他這幾日一直在家里,好像是家里女兒得了怪病。汝城周圍沒有幫手,能請的都是城中大夫?!?
“據(jù)我了解,因此都已經(jīng)死了好幾個大夫了!”
何山川壓下聲音:“不是他女兒,就是家里有人生了病?!?
“尋常那人再過一天就要出來搜刮糧食。若是百姓給不出來,便斬了。這兩天卻沒怎么見過他人,連各種事情,都是他身邊人來說的?!?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
蕭般若垂下眼簾,細細考慮過之后,心中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按照何山川的身份,除此之外的內(nèi)容應(yīng)該也確實沒辦法再知道。
她淡淡收回目光,眉眼之中藏著幾分平和。
“既然如此,那你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她云淡風(fēng)輕說道,緩緩站了起來。
何山川瞳孔微睜,聞的瞬間,詫異看向蕭般若。
他嚇得一哆嗦,渾身惶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將知道的東西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卻想要我的命!”
她聲音嘶啞,情緒在瞬間變得激動難聽。
蕭般若眉毛輕挑,即便是在聽到這些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你們傷人無數(shù),今夜若非我早有準備,怕是也死在你們手中?!?
“怎的?如今倒希望我能饒你一命了?”
她眉宇深沉,其中藏著暗暗的不悅。
那精致如畫的眉眼在此刻何山川眼中,簡直如同魔鬼一般。
何山川眼珠子滴溜滴溜直轉(zhuǎn),為了保護自己,思來想去,就在牧禹要將他抓住,帶出去的瞬間,連忙說道:“你們難道不得想辦法進去嗎?”
“汝城中的賊寇互相都已經(jīng)很眼熟了,是你們每個人的臉都特別生?!?
“你們既然都已經(jīng)這么問了,肯定也是對汝城感興趣,以后我?guī)銈冞M去,比你們自己進去肯定要容易很多?!彼穆曇粢驗榧樱踔猎诎l(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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