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b回到相府時,夜色更深了幾分。
蕭般若帶著秦院長匆匆趕到牧云祁屋內(nèi)時,才發(fā)現(xiàn)整個屋內(nèi)十分安靜。
原本應(yīng)該待在這里的柳燕辭和阮靜檀也都看不見身影,唯獨只有一位護衛(wèi)還在。
蕭般若看向一直守在屋內(nèi)的牧樾三人,便直接詢問:“太子和太子妃去了何處?”
牧樾這才道:“主母,太子與太子妃說這時間愈發(fā)的晚,大家都在這里等著也并無用處,所以二人就先回去了。”
“只留下了這位護衛(wèi)在這里守著,說是如果相爺受傷又或者事態(tài)嚴(yán)重再去喊他們?!?
蕭般若瞇了瞇眸子,聽到這番話時臉色微變。
隨后輕笑:“說的倒也的確有道理,畢竟這么多人守著相爺也不可能清醒過來,的確沒有這個必要。”
這話里話外透著幾分陰陽怪氣。
分明牧云祁就是被他們死對頭所害,才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甚至躺在床上還不知生死。
如果她沒有把草藥帶回來,那也就意味著牧云祁必死無疑。
可即便如此情況,他們竟然還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回去歇息,只怕根本就沒有將牧云祁的性命放在眼里。
唯一擔(dān)心的也不過是一個能夠利用的人,若是丟了性命,他們在這朝堂之中便少了一個助力。
實在可笑。
想著,蕭般若垂下眼簾,隨后回身看了眼秦院長。
“行了,你們?nèi)藥е硕汲鋈グ?,秦院長要與人治病,不得留下其他人?!?
她聲音清脆,說罷,便收回視線。
牧樾應(yīng)下,三人與那護衛(wèi)都匆匆離開。
其實這間屋內(nèi)只剩下了蕭般若和秦院長,還有躺在床上中毒未能醒來的牧云祁。
“秦院長,勞煩你幫忙?!?
秦院長原本想問蕭般若賣關(guān)子的到底是什么?
可來都來了,如今得知牧云祁的情況如此危險,自然也不敢再耽誤下去。
他腳步匆匆的到了床榻邊,目光便落在了牧云祁身上。
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他瞳孔震驚,有一瞬間沒能緩過神來。
“這……”
他看著他那張英俊的臉上染著中毒之色,印堂發(fā)黑,薄唇更是青紫,瞧著便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但是讓秦院長更加震驚的是這張臉。
這張無比熟悉的臉。
蕭般若站在身后,瞧著這一幕并不意外。
因為兩人交集甚少,所以只怕秦院長很少見到牧云祁,自然也沒有辦法像如今這般仔細(xì)觀察。
而如今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心中更為震驚。
蕭般若緩緩走上前來:“想必秦院長如今心中也有許多疑惑,但是如今一句話兩句話也跟你說不清楚?!?
“還請秦院長先救人,之后的事情再來慢慢跟你說。”
果然,原本還心不甘情不愿的秦院長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馬答應(yīng)下來。
隨后,便開始替牧云祁診病,解毒。
不愧是太醫(yī)院的院長,在治病救人這方面明顯更為成熟。
一番操作下來之后,便已經(jīng)研制出了解毒的藥材。
而這一次拿出血痕草時,可謂是沒有任何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