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才在看到齊樊天的瞬間,框框里就已經(jīng)泛起了淚水。
他腳步飛快的朝著齊樊天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上去攙扶著。
“齊大人,就這么短短時間不見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找你,但是因為答應過你不會輕易來這邊,也知道我的身份,來這邊會讓百姓害怕?!?
“花了很多辦法,也沒有找到你的蹤跡?!?
劉文才滿臉自責。
齊樊天臉上揚起隨和笑容,只是才稍微動彈一下,便是滿臉痛苦的倒吸了口涼氣。
“這件事情不怪你?!?
說罷,他朝著遠處的罪魁禍首看了過去。
牧云祁和蕭般若也緩緩的朝著齊樊天走過去。
齊樊天雖然不認得二人,神色激動的說道。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蕭般若瞧見他身上的傷口,那衣服是破舊的,列了很多道口子。而上面明顯有一些新添的傷痕,此刻還未愈合。方才稍微動彈了一下,撕裂了傷口,如今更是滲出鮮血來。
除此之外,在他的肌膚上還能看到一些陳舊的傷疤。這樣看來,只怕齊樊天,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也是非人的折磨。
而眾人身后的魏瞞腳步踉蹌,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齊樊天,在察覺到什么的時候,轉(zhuǎn)身就跑。
但下一秒,就被騎在馬上的黑袍男子攔住。
他一腳飛踢,將魏瞞踹翻在地。
“想跑?像你這種無恥之輩,死不足惜!”
牧樾脫下黑袍,一把抓住魏瞞,氣勢洶洶的抓到眾人面前。
魏瞞臉上有些害怕,慌張的看著齊樊天。
“齊樊天!你是怎么出來的!”魏瞞難以置信道。
蕭般若嘴角微揚,臉上笑意更深。
“魏瞞,你以為我們在干嘛?”
魏瞞詫異的看向眼前兩人。
牧云祁只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而后道:“齊大人身體不適,站著只怕也難受?!?
說罷,眾人回到縣主府。
魏瞞被押著帶上來。
牧樾一腳踹在他腿窩之上,他被迫跪了下來。
魏瞞怒目圓瞪,此刻已經(jīng)緩過神來,滿臉憤怒的瞪著牧云祁二人。
“你們兩個到底是何人!我方才想了許久,其他的人我或許都理解,他們所做的,但是你們是誰?這里的事情又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牧云祁冷唇微啟:“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何人。”
說罷,他偏頭看向齊樊天:“齊大人,此人,你打算如何處置?”
齊樊天這才抬起頭,此刻已經(jīng)叫了大夫來給他問診。
他看向魏瞞,只見那人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他似乎已經(jīng)預料到了自己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所以如今誠惶誠恐的抬起頭來,猶如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朝著齊樊天撲來。
只是還未碰上,就被牧禹一把拽了回去。
“齊大人,我跟在你身邊七年,求求你放過我,就當看在我跟著你勤勤懇懇的這幾年上面!”
“齊大人!”他開始痛哭流涕。
可齊樊天冷著臉,便是在聽到這些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動容。
“魏瞞,當年你做錯了那么多事情,若不是看在你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你早就已經(jīng)死了?!?
“我這么多次留你一條性命,原本想著你應當記住這一份恩情,也該記住自己做的那些錯事,但沒想到你竟然愈發(fā)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