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音的手抖了一下,酒液在杯中晃蕩,有幾滴灑在她的手上。她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屈辱,但很快又被掩飾下去,“霍爺,這和您沒關系吧?”
霍景沉微微瞇眼,“哼,是和我沒關系,只是看到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余大小姐如今這副模樣,有些唏噓罷了。”
“霍爺就別在這假慈悲了,這一切不都是拜您所賜嗎?”余婉音壓低聲音,眼中有恨意,但更多的是絕望。
霍景沉臉色一沉,“余小姐,這難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嗎?你傷害我妻子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
蔣總在一旁看著兩人,察覺到氣氛不對,忙打圓場,“霍爺,今天咱們是來談生意的,別讓這賤人掃了興?!?
霍景沉冷冷地看了蔣總一眼,蔣總頓時覺得后背發(fā)涼。
霍景沉轉過頭對余婉音說道:“你最好別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樣,不然有你好受的?!?
余婉音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霍爺放心,我只是來陪酒的,不會做多余的事?!?
這時,旁邊一個富商起哄道:“余大小姐,光倒酒可不行啊,得陪霍爺喝一杯?!逼渌艘哺胶?。
余婉音看向霍景沉,眼中有一絲哀求,霍景沉卻無動于衷。
余婉音咬咬牙,端起一杯酒,“霍爺,我敬您?!闭f完,一飲而盡。
酒入喉,辛辣無比,就像她現(xiàn)在的處境,苦澀又難受。
霍景沉心中有些煩悶,他臉色難看的站起身,冷冷道:“蔣總,今天我沒心情談了,改日再約。”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喂,霍爺……”
蔣總見霍景沉走了,急的一巴掌打在了余婉音的臉上,滿臉憤怒道:“賤人!都是你得罪了霍爺,壞了我的生意!”
余婉音捂著臉,眼中閃爍著淚光,“對不起,我馬上走。”
說完,余婉音便委屈地跑出了包間。
陳博跟著霍景沉,一路走出了酒吧。
“霍爺,咱們就這么走了,不跟蔣總談生意了嗎?”陳博一臉著急。
“回頭告訴蔣總,就說我沒心情,合作取消了?!被艟俺烈荒樌淠?,快步朝自己的勞斯萊斯走去。
“???”跟在后面的陳博,不由哭笑不得。
霍爺,您能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沒心情?他怎么跟人家交代?
就在這時,余婉音從酒吧里追了出來,嘴里喊著霍景沉的名字,“景沉……”
“景沉,你等等我,我有話跟你說?!?
霍景沉打開車門,正準備上車,聽到余婉音的聲音后,他一腳不悅地關上了車門。
隨后,他轉頭看向踩著高跟鞋跑出來的余婉音,俊臉依舊冷漠,“余小姐還有事兒嗎?”
余婉音跑到霍景沉面前,氣喘吁吁,眼中的淚花在燈光下閃爍?!熬俺粒抑牢义e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滿是哀求,“景沉,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想陪酒了,我想回到以前的日子?!?
霍景沉雙手抱拳,面無表情道:“余婉音,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是你沒有珍惜。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招惹晚晚,你和你妹妹把她害得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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