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們就是來要債的,其他什么都沒做啊!”李哥等人,蹲在地上,一臉無辜道。
警察冷笑一聲,看著李哥等人說道:“要債?拿著刀按著人胳膊這叫要債?你們這是涉嫌非法賭博和敲詐勒索了,跟我們回局里好好交代吧!”
林母一聽,趕忙哭訴起來:“警察同志啊,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呀,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欠了錢,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啊。”
警察嚴肅地打斷她:“有什么話回警局再說,現(xiàn)在都老實點?!?
隨后,警察將李哥一伙以及林母、林方笙都帶上了警車。
到了警局后,經(jīng)過一番詳細的審問,李哥等人的違法行徑被一一查清,他們再也無法狡辯,只能乖乖認罪,等待法律的制裁。
而林母和林方笙這邊,警察也對他們賭博欠債以及屢次騷擾林晚晚,找她要錢的行為,進行了拘留處理。
林晚晚得知他們都被帶到警局后,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霍景沉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一笑:“老婆,這次你做得很對,既守住了底線,也給了他們應(yīng)有的教訓,以后,不再再有人打擾咱們的生活了?!?
林晚晚笑著點頭,“希望這一次,他們在牢里好好反思,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從那以后,林晚晚的生活逐漸恢復了平靜。
她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畫廊的經(jīng)營中,在她的精心打理下,畫廊的生意蒸蒸日上,吸引了許多藝術(shù)愛好者和收藏家前來參觀和購買畫作。
霍氏集團。
“周平這個人,查到了嗎?”霍景沉抬眸,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宋澤凱。
宋澤凱回答:“我們根據(jù)了老爺子的描述,還有警方的協(xié)助,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周平這個人。但是……”
“但是什么?”霍景沉微微皺眉。
“但是,我們經(jīng)過數(shù)據(jù)庫比對,發(fā)現(xiàn)這個周平,跟葉斯年的二叔葉平洲,長得很像?!?
霍景沉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葉平洲?他怎么會和這件事扯上關(guān)系?”
宋澤凱表情凝重地說道:“目前還不清楚,但從種種跡象來看,此事絕不簡單?;蛟S背后隱藏著更深層次的陰謀?!?
霍景沉站起身來,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說道:“繼續(xù)深入調(diào)查,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我倒要看看,這背后到底在搞什么鬼?!?
宋澤凱點點頭,領(lǐng)命而去。
霍景沉揉了揉眉心,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預感。
與此同時,林晚晚的畫廊里迎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林小姐,久聞大名?!蹦腥舜髦R和口罩,看不清面容。
林晚晚禮貌地微笑:“請問您是?”
中年男人緩緩摘下墨鏡,露出一雙看似熟悉卻陌生的臉:“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給你提供一些你感興趣的消息?!?
林晚晚心中警惕起來:“什么消息?”
客人湊近林晚晚,壓低聲音說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親生母親白薇是怎么死的嗎?”
林晚晚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眉頭緊皺:“你到底想說什么?你是誰?為什么會知道我母親的事情?”
客人輕輕一笑:“別急?。×中〗?,去了這個地方,你就知道了。”
說完,客人遞給林晚晚一張紙條,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林晚晚打開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和一句話:“真相在這里等你。”
林晚晚抬起頭來,還想問什么,便看到那中年男人,已經(jīng)上了一輛黑色轎車,消失在了畫廊。
林晚晚看著紙條上的地址,心中滿是疑惑與糾結(jié),一方面她迫切地想知道親生母親去世的真相,可另一方面又隱隱覺得此事透著蹊蹺,貿(mào)然前往或許會有危險。
她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將此事告知霍景沉。
霍景沉聽聞后,立刻趕到了畫廊,拿過紙條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林晚晚咬了咬嘴唇:“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母親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這么多年,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霍景沉輕輕握住她的手,安撫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咱們得謹慎行事。我先讓宋澤凱帶人去查探一下這個地址,確保安全了,咱們再做打算。”
林晚晚想了想,覺得霍景沉說得有道理,便點頭同意了。
霍景沉隨即聯(lián)系了宋澤凱,將情況詳細告知,宋澤凱領(lǐng)命后,迅速安排人手去暗中調(diào)查紙條上所寫的地址。
經(jīng)過一番仔細查探,宋澤凱反饋回來消息,那個地址是一處廢棄的工廠,平日里鮮有人跡,周圍環(huán)境很是隱蔽,確實透著幾分不尋常。
霍景沉眉頭緊皺:“看來這背后肯定有人在謀劃著什么,晚晚,咱們更不能輕易涉險了,我親自帶人再去深入調(diào)查一番,你就在家等我消息。”
林晚晚有些不放心,想要一同前去,霍景沉堅決地拒絕了:“不行,萬一有危險,我不能讓你陷入其中,你乖乖在家,我保證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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