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Д)*...何維安心中猛然一沉。
這個姓鄧的,果然沒憋好屁!他不安好心啊他?。?
他心中憤恨到了極點了,偏生好似被一雙無形的手扼住喉嚨,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豈有此理......他總不能當眾說自己不需要這“公道”吧???
沈新柔也順勢跪倒在棠寶面前,泣不成聲:“臣婦也不愿相信與自己相敬如賓幾十年的夫君,竟是一直與寡嫂暗通款曲的無恥小人!”
“殿下!臣婦愿奉上全部嫁妝,求殿下為民婦、為民婦夫君主持公道......查出究竟是誰如此作弄我何家,擾得我們家宅不寧?。俊?
她的嫁妝,雖然早些年幾乎全都搭在何家人身上了......
可這些年她做生意,賺了不少的銀子,加上何維安有些來路不明的錢財,也全都一同都記在了公賬上......
她掌管何家?guī)资?,有嫁妝清單在,她說賬面上那些銀子是拿她的嫁妝換的......誰敢反駁?誰又能反駁?
如今她既以打算與何家人劃清界限、撕破臉,就決計不會讓他們再繼續(xù)占她的便宜。
全部嫁妝!?。??
何老夫人一聽,頓時急了,指著沈新柔跳腳道:“你這敗家娘們兒!誰允許你將我何家的銀子全捐出去的?!”
沈新柔過門兒時,她旁敲側擊地打聽過,那賤人的嫁妝最少值個十幾萬兩......不,至少值幾十萬兩白銀呢!
放著這么多何家人不給,憑什么全都便宜了外人?!
她簡直瘋了!
始終不作聲的何睿也震驚地望向沈新柔,忍不住往沈新柔身旁湊:“母、母親......您可就我這么一個兒子啊......”
“嘁,何夫人明明說要贈與皇太女殿下的是自己的嫁妝,與你們何家有何關系?!”沈盈兒忍不住嗆聲。
忽然瞧見小棠寶抻著脖子開始四下打量,她心里咯噔一下,趕忙又將自己往人堆兒里藏了藏。
真的是......棠寶在呢,她眼下受不得刺激,她莫名其妙的多什么嘴?。??
沈盈兒恨不得摘下面紗狠狠給自己一嘴巴。
好在周圍的鄙夷聲接連不斷地響了起來,那些戳人脊梁骨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小棠寶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不再往她這邊兒瞧了。
在一陣罵聲中,何老夫人也反應過來自己失了,當即縮起脖子噤了聲。
小棠寶眨巴著大眼睛,一眼就看出來這何家母子周身黑氣繚繞,是個沒福氣的!
她又垂眸看向跪在自己身前的兩個人,見他們身上竟都縈繞著些許功德金光,并非奸惡之徒,當下便欣然點頭。
“那好叭!既然你們有求于我,我就收下你們的功德與銀子,幫你們好好查查這事!”
音落,小棠寶眼中閃過一抹失落,若放在從前,就這點兒小事,她舍得幾張真符便能頃刻間水落石出。
可她眼下身體剛剛恢復,還不能夠畫符施咒......
小家伙兒小臉兒一板,當即下令:“來人,立刻搜查何府!任何角落都不許放過!”
“憑什么!?”何老夫人瞪著眼睛,騰地站了出來。
她心中怒火滔天,眼睛似是要噴火,“你們又不是官差!我兒也沒觸犯律法......”
“再說了,我兒可是京官兒!這是我何家私宅,豈容你一個黃毛丫頭說搜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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