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寧沒敢亂動,僵硬地趴他結(jié)實胸膛上,等他呼吸漸緩才將手指抽了出來,這男人不是變態(tài)就是個邋遢鬼,真是太不講衛(wèi)生了!
顧安寧悄悄蹭了蹭上面濡濕水漬,微微抬起眼打量沉睡中男人。
如果撇開他惡劣變態(tài)行徑,確有副讓女人沉迷出色皮囊,可惜這么好看男人人品實不怎么樣。
她悄悄心里吐槽,身體被箍有些喘不過氣,可是一直一動也不敢動,如果吵醒這男人,難保他不會做那件她討厭事情。
時間好像被無限拉長,房間里靜悄悄,顧安寧微抬著下巴正好能看到大片玻璃墻外酒吧開始喧鬧場景,這片玻璃墻應(yīng)該是特殊設(shè)計,因為她發(fā)現(xiàn)外面人注意力根本沒投射這邊半點。
與其看著邵庭,倒不如看看眾生百態(tài)來有趣。
她剛剛偏轉(zhuǎn)過腦袋就被人給鉗住了下巴,不悅聲音帶著微醺酒意:“亂動什么?”
顧安寧僵著脖子,緊張地抬起眼:“喘不過氣?!?
邵庭烏黑眼眸狹長而明亮,離得太近了,顧安寧都能看到他眼中自己小小影像,還有他身上讓她恐懼雄性氣息。
邵庭抱著她翻了個身,沙發(fā)很小,面對面?zhèn)扰P著她也只能躺下半個身軀。
她只好本能地伸手摟住他,防止自己摔下去。
邵庭對她這個舉動很滿意,低頭她鼻尖啄了一下:“這樣就能一直看著我了?!?
顧安寧皺了皺眉頭,這男人就連喝醉了也不改霸道毛病。忍耐著沒挑釁他,可是這樣一直看著邵庭又讓她覺得別扭,只好攥緊他襯衫小聲祈求:“我們回去吧。”
邵庭兩道熾熱眼神一直盯著她,顧安寧覺得自己就像是鐵板上肉,再煎一會就該熟了。
邵庭沒回答,卻低下頭開始吻她,唇瓣貼上來時候帶著甜膩酒精味兒,力道溫柔極了,一點點舔-弄著她柔軟唇肉,好像耐心也非常好。
顧安寧不習(xí)慣,可是也不敢推開他,至少這時候邵庭還是個正常人。
他明明喝了這么多酒,心情應(yīng)該是很糟才對,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惡劣樣子。
“怎么還是這么笨,舌頭不會回應(yīng)我?”
清冷聲音打斷思緒,顧安寧急忙探出小巧舌尖,和他黏膩一起來回糾纏著,邵庭吻-技上不知道是不是高手,她只知道自己越來越昏沉,好像整個人都被他給吸光胸腔里空氣窒息而死了。
邵庭捏著她下巴將她小臉抬高,嘴角勾起愉悅笑:“舒服?以后你會喜歡這件事?!?
顧安寧訕訕地,她已經(jīng)感受到小腹上那發(fā)燙硬物,邵庭狼變很,她腦子一轉(zhuǎn)急忙轉(zhuǎn)移話題:“……為什么喝這么多酒?”
邵庭眼里有很明顯意外,盯著她看了一會,攬她腰間那只手收緊,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里:“寶貝關(guān)心我?”
顧安寧遲疑著點了點頭,邵庭并沒有馬上回答,許久才慢慢閉上眼:“你敷衍我,當(dāng)我是傻瓜?”
顧安寧窘迫地咬著下唇,邵庭忽然又接著說:“不過,安寧第一次主動關(guān)心,即使是假,我也很開心?!?
顧安寧看著他臉上露出近乎真誠模樣,有些困惑,迎接到他深沉視線心跳都不自覺加。
“其實我很羨慕你,至少你父親你心里是百分百好人,那么多人說他不好,你也可以固執(zhí)己見?!鄙弁ブS刺地笑著,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顧安寧產(chǎn)生錯覺,居然他臉上看到了類似哀傷情緒。
接著他說:“有父親,身為兒子卻知道他有多混帳,讓人恨不能——”
他搭她腰間那只手收緊,眼底狠色讓人為之一震,顧安寧都覺得疼了,邵庭留意到她痛苦表情才急忙松手:“抱歉,給你揉揉?!?
顧安寧握住他不老實大手:“你和你父親吵架了?”
邵庭不意地扯了扯唇角,玩味地垂眼睨著懷里不安女人:“別用這么同情眼神看著我,我一點兒也不傷心,喝酒可不是為了他?!?
他又露出那副往日高高上,眼底黯然數(shù)收斂,大概這男人還是不習(xí)慣人前露出脆弱模樣。
顧安寧識趣地沒有再追問,邵庭這樣人格缺陷,大概真是家庭造就悲劇??上€是同情不起來,農(nóng)夫和蛇故事她可記得很清楚,同情心泛濫也不能泛濫到一條蛇身上。
***
邵庭微合著眼,可是胯-間硬物又不安分地亂動,偶爾會頂?shù)剿舾胁课唬櫚矊幮岬搅宋kU氣息,急忙伸手扶他:“我們回去吧,這里好吵?!?
邵庭黑眸燈光下熠熠生輝,伸手捉住她軟綿綿小手:“安寧,做一次?”
顧安寧臉色一變,掙扎著想抽回手:“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