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才轉身出去沒多久,顧洲的手邊已經(jīng)空了一個酒瓶。
溫軟想跟顧洲說一聲離開,但包廂里聲音太大,溫軟剛俯身過去想說自己有事要先走。
顧洲就抬手一把將她拉著坐到沙發(fā)上。
“來,喝酒?!?
溫軟沒來得及說話,素白的手上就被賽了一個裝滿酒的酒杯。
“我不……”溫軟剛想拒絕,顧洲便不管不顧地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對溫軟笑了笑:“你隨意,我干了?!?
說完仰頭就把酒水往自己嘴里灌。
溫軟攔都攔不住,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一瓶酒就全下了顧洲的肚子。
溫軟沒見過自己這么灌自己酒的人,看見顧洲這不要命的架勢。
溫軟一時間都忘記了自己是來告辭的。
“你還好嗎?”溫軟看著眼神愈發(fā)迷離的顧洲,目光里有些擔憂。
“我……”顧洲剛說一個字,就嘭的一聲栽進了溫軟的懷里。
溫軟:“……”
“顧洲?”溫軟拍了拍懷里的顧洲,但顧洲沒有任何反應。
看起來已經(jīng)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溫軟輕蹙了一下眉,抬頭看向屋內的其他人:“顧洲好像喝醉了,有誰能送他回家嗎?”
離得溫軟最近的一個男孩聞回頭看向溫軟,笑容有些曖昧。
“嫂子,洲哥今天在隔壁開了房,但是我們現(xiàn)在這里還沒完,就不太方便送他回去。”
他從兜里掏出一張房卡遞給溫軟:“這是洲哥房間的門卡,麻煩您送他回去一下?!?
溫軟目光落在那張房卡上,明白了男孩子的意思。
她想拒絕,但想起來今天是來扮演顧洲女朋友的。
女朋友送男朋友回房間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但一個人送顧洲回房間的話……
她頓了頓:“可我一個人搬不動他?!?
多個人,終歸是要保險些。
說話的男孩子目光在溫軟和顧洲的身上掃了掃,最終還是放下酒杯:“那我?guī)湍阋黄鹚退胤块g吧?!?
溫軟輕聲道了一聲謝,和男孩子一左一右地架起顧洲往一旁的酒店去。
醉酒的人格外重些,溫軟和男孩子艱難地把顧洲送到酒店房間,沒有發(fā)現(xiàn)從出夜店開始,身后就有一雙眸子盯著自己。
“嫂子,那我就先走了哈?!?
“你和洲哥就先休息?!眲偘杨欀薹旁诖采?,和溫軟一同送顧洲回來的男孩子就立刻躥出門外。
臨走時還在門口曖昧不清地打了聲招呼才走。
溫軟無語,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顧洲。
顧洲是真的喝醉了,兩瓶酒連著下肚,還是度數(shù)挺高的白蘭地,顧洲這樣的公子哥兒挺得住才怪。
溫軟倒是不擔心他裝醉。
她轉身想走,但想了想,還是彎腰替顧洲蓋好了被子。
結果她剛一轉身準備離開,就被嚇了一大跳。
“啊……”
她看著房間門口站著的高大身影,沒忍住往后退了一步。
忽然出現(xiàn)的男人嚇的她驚叫出聲,等穩(wěn)住心神看清是霍不臣時,溫軟拍了拍胸口問:“三爺……怎么來了?”
明明自己什么都沒有做,但莫名有點心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