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咬著唇,最后干脆閉上眼默默承受著霍不臣帶來的一切。
再忍一段時間。
溫軟告訴自己,只要等自己安排好一切逃離這個地方,自己就能擺脫霍家。
乃至霍不臣的鉗制,過自己的人生了。
霍不臣大大手向上,似乎覺得溫軟的衣服礙事,原本結(jié)實的布料到他手里。
不知道為什么就脆弱的跟一張紙一樣。
撕拉一聲。
溫軟覺得身上一涼,像只受了驚的小兔子似的睜開眼。
就發(fā)現(xiàn)自己以一種十分屈辱的姿勢躺在霍不臣身前。
明明動了情·欲的是霍不臣,可偏偏此刻的他依舊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整個人矜貴優(yōu)雅的不可方物。
反觀自己。
溫軟輕咬著唇,覺得難堪。
“齊云~別~”林窈情動的聲音透過還算結(jié)實的門傳進(jìn)溫軟的耳朵。
“齊云,不要,嗚嗚~”
“我看你還敢不敢說死?!被酏R云的聲音帶著幾分他特有的霸道。
話音落,林窈那讓人羞恥的聲音就陡然大了。
霍不臣的唇就是在這個時候落在溫軟的唇上的。
“看別人做有什么意思?!?
霍不臣嗤笑一聲,那毫無羞恥的話就從他嘴里冒了出來。
溫軟還沒來得及回答,霍不臣的聲音帶著些許蠱惑。
不知道是因為后背傷口疼痛的原因還是因為霍齊云和林窈就在門外的原因。
溫軟只覺得緊張,因此哪怕霍不臣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挑逗。
她愣是咬著牙不敢給出半點回應(yīng)。
但他越是這樣,霍不臣似乎就愈發(fā)有興致。
跟溫軟在一起這么多次,他早就知道溫軟身上那些地方最敏感,粗糲的指腹偏偏挑著這些地方去。
手上的力度一會兒輕一會兒重。
溫軟咬著牙,腦子告訴自己要理智,但身體卻很誠實地有了反應(yīng)。
“三爺~”她忽然摁住了霍不臣的手叫了他一聲,企圖逃脫霍不臣的捉弄。
但話一出口,卻帶著一股能夠酥掉人骨頭的味道,就連最后的尾音都在發(fā)著顫。
她瞬間閉了嘴不再語,只拿手去摁住霍不臣到處點火的手。
霍不臣盯著溫軟,唇角掀起一抹戲謔的笑,順勢捏著溫軟的手腕將她的手舉過頭頂。
溫軟本來就嬌小的身子在霍不臣面前更加沒有了什么反抗之力。
掙扎不過,只能沉溺其中。
門外霍齊云和林窈的聲音還在。
溫軟覺得可笑,又覺得荒唐。
后來怎么睡著的溫軟已經(jīng)忘記了,她只知道霍不臣一下有一次地將她撞碎。
直到第二天從酒店柔軟寬大的床上醒來,溫軟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霍不臣已經(jīng)離開。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溫軟自己,她動了動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酸軟的過分。
但一想到霍不臣昨天晚上變著花樣兒折騰自己,她就咬了咬牙。
被那樣折騰了一晚上,今天渾身不痛才怪。
她咬著牙起身,才想起來霍齊云還在隔壁,也不知道走沒走。
她微微抿了一下唇,剛想拿起自己的衣服去衛(wèi)生間換,結(jié)果下一刻看到自己躺在地上的衣服才想起來已經(jīng)穿不了了。
溫軟想了半天,都沒想到能給自己送衣服的人。
這些年,她本來就沒什么朋友了。
認(rèn)識的人都跟霍家有關(guān)系,一個都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