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給我準備點男人抗拒不了的東西?!敝苈葺p笑:“要勁兒大一些的。”
周曼容的話再清楚不過了。
保鏢立刻就明了什么意思,饒是他一個大男人,也沒忍住紅了臉。
尤其此刻,周曼容身上只穿一件蕾絲薄紗睡衣,微微彎下腰時,胸前的春光便被他看了個徹底。
跟在周曼容身邊也有這么長時間了,保鏢知道周曼容玩兒的挺開。
但今晚,自己顯然是沒戲了。
保鏢在心里默默嘆口氣,然后站起身對周曼容道:“是?!?
說完,又附身替周曼容處理好傷口,才轉(zhuǎn)身離開。
……
溫軟意識回籠時,周遭已經(jīng)陷入一片寂靜。
時間仿佛禁止了一般,她微微睜開眼看向四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人扔到了床上。
她溫軟只覺得腦袋空空的,但回過神,就發(fā)現(xiàn)腰間依舊有一只大手緊緊禁錮著自己,她略微動了動,那只大手就愈發(fā)用力。
勒的她有些喘不過氣。
“嘶~”
剛才那場情·事太過激烈,溫軟甚至覺得自己稍微動一下,身體都跟快要散了架似的。
她沒忍住吸了一口涼氣,就聽身后傳來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
“溫軟,我這人沒什么耐心,你最好乖一點?!被舨怀嫉穆暰€實在好聽。
低沉沙啞的聲線帶著一股莫名的性感,甚至都能比得上專業(yè)的配音演員了。
如果不是說這種威脅的話語,溫軟覺得自己多少還能有欣賞一下。
她微微抿了一下唇,沒回答。
霍不臣冷笑一聲,松開掐住她腰間的大手,翻身下床。
行動間,皮膚與真絲面料的摩擦聲在室內(nèi)顯得尤其刺耳。
溫軟沒敢動。
一方面是渾身上下真的很疼,剛才被霍不臣已經(jīng)折騰的不輕了。
從溫泉到房間的沙發(fā),再從沙發(fā)到床上。
溫軟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又疼又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另一方面。
她害怕自己一動,霍不臣又會不管不顧地撲上來對自己做點什么。
她在霍不臣面前沒有一點還手之力,可不想自討苦吃。
窸窸窣窣的聲音結(jié)束,溫軟才想著應(yīng)該是霍不臣穿好衣服準備離開了。
她剛要微微松口氣,就聽到霍不臣說:“溫軟,收起你那點小心思。”
“游戲既然已經(jīng)開始,什么時候結(jié)束,就不是你說了算的。”
霍不臣說完嗤笑一聲,仿佛在嘲笑溫軟的不自量力。
溫軟抿著唇?jīng)]回答。
直到身后傳來霍不臣離開房間時的關(guān)門聲,她才微微吐出一口濁氣。
“總算走了。”她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身子。
回過頭掃視一遍房間真的只剩下自己,溫軟才放下心來。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溫軟才覺得自己重新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她略微動了動。
正打算起身時,放在床頭的手機就傳來一聲震動。
她拿起來一看,是一串陌生號碼。
“溫小姐,你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明天帶上尾款,過來交易。”
這條信息,讓溫軟臉上露一絲欣喜。
沒想到刀哥辦事這么快,她放了心,回了個好字,又把信息刪除。
她做事一向小心謹慎。
做完這一切,溫軟才起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