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過去的時候,溫軟到底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她拿了一瓶紅酒又拿了一個紅酒杯,走到霍不臣面前后,十分識趣地打開替他倒了一杯。
鮮紅的酒液在玻璃杯里蕩漾出波浪,最后又歸于平靜。
這一刻,溫軟忽然覺得自己挺像外面那些穿著粉紅兔子裝的女仆。
她輕咬一下牙,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她輕咬了一下牙放下酒瓶,就看到霍不臣伸手將她倒好的紅酒拿起來。
霍不臣的手極為好看,修長寬大,骨戒分明的手指捧著酒杯,有種禁制感。
溫軟移開目光,剛想坐下時,霍不臣忽然開了口。
“前兩天去買車了?”
溫軟一頓,心跳瞬間加快。
畢竟那錢……買車是假,轉(zhuǎn)出去是真。
她抬眼看了一眼霍不臣,小心翼翼地溫:“三爺說要送我一輛車。”
“總不會將自己說出來的話又收回去吧?”溫軟說這話時,一直盯著霍不臣的臉。
小心翼翼地不敢有半分差池。
霍不臣舉起酒杯輕抿了一口,枚紅色的酒液順著他的唇滑進(jìn)嘴里,喉結(jié)微微聳動一下。
他才放下酒杯。
霍不臣嗤笑一聲,端著紅酒杯的手輕輕晃了晃,霍不臣才轉(zhuǎn)頭看她。
“我是說了你可以買車。”
“但沒說你可以陽奉陰違地把錢轉(zhuǎn)走。”霍不臣目光戲謔地瞧著她:“我倒是很好奇,你打算把這些錢用來做什么?”
霍不臣語氣輕慢,聲音也極為低沉好聽。
但這些話落在溫軟耳朵里,卻猶如驚雷。
她自認(rèn)為自己把事情做的挺周到的,但沒想到,霍不臣還是發(fā)現(xiàn)了?。?
這一刻,她心跳如雷。
“我……”明明房間里空調(diào)溫度適宜,但溫軟還是覺得額上沁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冷汗。
霍不臣看她吱吱嗚嗚說不出話的樣子,沒有生氣。
反而眸底還升起了一股子若有似無的興致。
他似乎很享受戳破別人的秘密,然后看著別人慌張的樣子。
溫軟穩(wěn)了穩(wěn)心神,默默替自己找了個看得過去的理由:“我……三爺也知道,我在霍家的身份尷尬?!?
“哪怕是看似對我青睞有加的老爺子,實際上對我也另有所圖?!?
“所以,我不過是想存點錢,以備不時之需?!?
越說到最后,溫軟的表情反而愈發(fā)鎮(zhèn)定。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霍不臣,見他臉上表情始終沒變,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說辭。
“呵。”溫軟說完良久,霍不臣才嗤笑一聲看向她:“你說的最好是真的?!?
他抬手,一把將溫軟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
男人自下而上看著他,眉眼間卻依舊帶著他那份與生俱來的霸道:“如果讓我知道你敢騙我?!?
說著,他的目光順著溫軟的身體一路向下,最終落在溫軟那雙修長的雙腿上:“那你的腿,就別要了?!?
這話看似威脅,但溫軟卻清楚,霍不臣說的是真的,這樣的事情別人可能做不出來。
但霍不臣一定可以。
她咽了咽口水,尷尬地扯了扯紅唇:“怎么會。”
因為太過害怕,溫軟的聲音都帶上了顫音。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