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給她一個托舉吻。
他雙手包住她的臀,一雙細(xì)腿緊緊攀在他腰間,“我抓住個什么?”
徐途輕輕笑了下。
“什么跑我屋里來了,嗯?”他啞著嗓子問。
“小花貓?!彼约捍?。
秦烈又一笑,手臂往上顛了顛。
這下途途比他高出許多,捧著他的耳朵和脖頸,秦烈昂頭,迎接她壓下來的呼吸。
徐途姿勢上占據(jù)上風(fēng),學(xué)著他平時的樣子,稍微偏了偏頭,找到一個契合的方向,兩張嘴密密相扣,小舌勾吻著他的。
秦烈把人往墻上一抵,沒多主動,只回應(yīng)。
這個吻很長久,分開時,她內(nèi)衣已經(jīng)躥到上面去,那兩個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秦烈偏頭喘了口氣,手卻不挪開:“你倒是一點(diǎn)即通?!?
徐途捧著他的臉,后背貼墻壁:“我理論知識可豐富了,就是缺乏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
“不能看點(diǎn)兒健康的?”
徐途低頭看看他手掌的位置:“你現(xiàn)在又有多健康?”她拉長聲,懶懶叫:“秦叔叔——”
秦烈猛然間一激靈,指尖抖了抖,“不準(zhǔn)這么叫?!?
“那叫什么?叫……”她嘴繃起來,要往出吐那兩個字。
“叫個試試?”他捏緊手中的一團(tuán)。
徐途嘴邊的話生生咽回去,小聲叫了句疼,等那股力道松緩,她才乖乖親了他一口:“秦哥哥!”
秦烈脊背僵住,腰胯不自覺往前頂,問題不是出在稱呼上,是她現(xiàn)在無論叫什么,他都想做禽.獸事,把她往死里弄。
秦烈托起她的腿,在黑暗中摸索著往前走:“想不想增長點(diǎn)經(jīng)驗(yàn)?”
徐途沒等答,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好一番糾纏,秦烈先幫了她,之后忍無可忍,又借用她的腿。
完事之后,大汗淋漓,她整個人都懶懶的趴在床上,任他移動,任他擦拭。
秦烈清理著自己,垂著頭,無奈的笑了笑,這樣光打擦邊球,不知自己還能忍多久,但看了眼有氣無力那一小團(tuán),又心生不忍。
他把紙團(tuán)扔地上,撐臂靠過去:“再躺一會兒?”
徐途弱弱的嗯了聲。
外面,秦燦帶著秦梓悅剛出去,其余幾個孩子正玩鬧,小波也進(jìn)進(jìn)出出收拾屋子。
秦烈意識到什么,起身拉窗簾,打開室內(nèi)的燈。
房間大亮,徐途擠了下眉,扯過被子迅速遮住自己。她閉著眼睛笑:“掩耳盜鈴?!?
兩人進(jìn)來有一陣子,他折騰的時間長,現(xiàn)在才開燈,就有此地?zé)o銀的意味了。
秦烈頓了頓,遇見這事兒,反而欠缺考慮,他手臂探入被子下;“為你好,來,穿衣服?!?
他現(xiàn)在的樣子刻板保守,與之前放縱狂野的狀態(tài)完全相反,兩種矛盾加起來,放在此刻,既性感又可愛。
徐途暗自笑了下,躲開些:“再躺兩分鐘,我自己穿?!?
秦烈看看墻上的掛鐘,也躺旁邊,手還擱在被子下,沒有拿出來。
他說:“這鐘點(diǎn)兒,竇以他們應(yīng)該快到洪陽了?!?
徐途眼睛睜開一條縫:“嗯,差不多?!?
秦烈頓了頓:“你去老趙家給他打個電話?”
“打電話干什么?”
“問問到?jīng)]到?!?
“不用吧,那么大的人了,還能丟呀?!毙焱掘嚨乇犻_眼:“你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他來了?”
秦烈沒告訴她陌生男人的事兒:“就問問?!?
“是想問別人吧?”徐途說。
秦烈知道她什么意思,臉色沉了沉,尋到她腰,用力一捏。
徐途痛呼,立即說:“我穿衣服。我去打電話。”
一輛黑色吉普行在高速公路上,車窗開著,有輕松的音樂聲從里面飄出來。
竇以握著方向盤,連打三個噴嚏:“誰念叨我?!?
旁邊向珊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頭看窗外,路兩旁有房屋和荒地,某工廠的巨大煙囪上還冒著水蒸氣,環(huán)境是她熟悉的,就連空氣都帶著洪陽的味道。
她心里五味陳雜,這一走竟然半年了,可是,是自己走的,也是自己回來的。
不知不覺,細(xì)細(xì)的背包帶被她纏了一扣又一扣。
舒緩的音樂聲驀地復(fù)雜起來,竇以看一眼手機(jī)屏幕,眉開眼笑的接起來,號碼他認(rèn)識,曾經(jīng)他打過去很多次找徐途。
竇以笑著說:“我剛才打了三個噴嚏,原來是你念叨我?”
向珊再次轉(zhuǎn)頭看他,他含笑聽著,應(yīng)了幾聲,道:“馬上就下高速……那是,必須有速度……回去先吃頓好的,太累了,能睡三天三夜……這就掛了?再陪我聊會兒唄……我困……行,好吧,好吧,我專心開車……”
那邊提前掛了電話,竇以吹聲口哨,心情似乎變得特別好。
向珊:“徐途?”
竇以斜眼看她:“啊。是她?!?
向珊捋順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極淡地笑了下:“看你不像是失戀的?!?
“失戀什么樣?”竇以哼了聲:“難道像你一樣么?”
“別說你把她放在別的男人身邊不嫉妒,太假。”她說:“連爭取都不爭取,可能你對她感情也沒多深。”
竇以經(jīng)不起激,說:“你懂什么,愛就是成全,看她開開心心做自己喜歡的事,我就高興?!彼D了下,眼中的光黯淡幾分:“讓她開心我做不到,但有人能做到,只要他對她好,我愿意在遠(yuǎn)處看著,如果他敢欺負(fù)徐途,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向珊覺得他可笑,撐著頭問:“你跟徐途認(rèn)識很久了?”
“那是自然,十多年交情了?!?
向珊說:“看她家境挺好,穿的用的不太起眼,卻是尋常人家見都沒見過的名牌。”
“算你識貨?!备]以忍不住顯擺:“她爸你知道是誰么?”
向珊疑問的抬抬眉。
“越海集團(tuán)的董事長,徐越海?!?
向珊想了想,這公司并不陌生,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城中幾處高檔住宅就命名為越海泊雅灣、越海途城,定位高端,平米單價被炒的很高,令人咋舌。
向珊心里頗不是滋味:“家里有錢,她去洛坪是為體驗(yàn)生活?”
他嘆口氣:“一難盡。”
向珊看了看他,忽然想起手包中的照片:“徐途愛闖禍?”
“我把你放哪兒?”車子終于下了高速,竇以一打方向盤,拐上新開南路,才答她先前的話:“小禍不斷,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