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的媽媽是研究院博士,當時研究的感知芯片已經(jīng)取得了巨大突破,若是能成功,很大概率可以升任副院長。
而那名同事當時也是這一職位的有力競爭者。
封厲清能記得他,是因為他曾經(jīng)跟封媽媽訂過娃娃親。
但作為新一代的知識女性,封媽媽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然而那男人卻當了真,對封媽媽發(fā)起了猛烈追求。
當時的封媽媽已經(jīng)與封爸爸相戀,拒絕了男人,之后跟封爸爸結(jié)婚,并生下了封野。
后來,那男人也接受了家里的安排,娶了另一名女子。
兩人自此除了工作,再無其他交集。
誰知,如今視頻里陷害兩人的竟是那男人。
封野于是當即對這人展開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他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定居國外。
封厲清自從上次中風后身體越發(fā)差,這次又被視頻勾起了當年的傷心事,一個人的時候,經(jīng)常看著封野爸媽的照片發(fā)呆。
封野勸過幾次,封野在的時候還好,封野一走,封厲清就又恢復了原樣。
封野爸媽的離世是封厲清心里的一根刺,封野確定好那人的住址后,決定親自去一趟國外。
封野之前和蕭烈在海邊遭遇槍擊的事,留在那邊調(diào)查的人,也傳回消息,有了新進展。
果然另有隱情。
一場運動結(jié)束,封野摟著蕭烈的肩膀,想摸煙,最終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蕭烈聞不慣煙味。
每次封野抽煙,蕭烈都會皺眉。
封野的煙癮不算太大,察覺后,便漸漸控制著抽的少了。
這次,封厲清的身體,加上他自己爸媽的事,封野難免心里惆悵,一時有些忘記了。
蕭烈有所覺,拿一顆薄荷糖遞給他:“吃這個。無糖的。”
“你喂我?!狈庖皬垙堊?,又指了指蕭烈的嘴巴,“用它。”
蕭烈耳朵紅了紅,照做了。
封野加深這個吻,吻不夠,又輕輕在蕭烈嘴唇咬了咬,有幾分克制的留戀。
他將糖滾到口腔一側(cè),想了想,問:“我要去一趟國外,想跟我一起去嗎?”
蕭烈搖頭:“我等你回來?!?
蕭烈猜測封野應(yīng)該是有事要辦,不方便帶他。
否則,按照封野的性子,會直接霸道的將機票訂好再通知他,而不是詢問他的意思。
之所以詢問,只是給心里的糾結(jié),一個通往潛意識答案的理由。
封野點點頭:“好吧?!?
他知道他的阿烈肯定是猜到了。
他這次確實不方便帶蕭烈。
他要抓住、懲治當年殺害他父母的兇手,然后給自己、自己的父母,以及他的爺爺一個交代。
封野看著酒店潔白的床單,說道:
“這邊的工作差不多了明天就回青禾居(封野之前送蕭烈的那套別墅)住吧,這邊偏遠,交通不方便,我也不放心?!?
“好?!笔捔覒?yīng)聲。
他現(xiàn)在在這邊分公司住的還是酒店,改造項目目前整體已經(jīng)步上了正軌,他沒必要天天在這兒逗留,偶爾過來查個崗就足夠了。
封野把玩著蕭烈的耳垂,繼續(xù)道:
“藝術(shù)品公司的營業(yè)執(zhí)照快辦下來了。我將韓霖留給你,你有不懂的就問他。這周末,國尚聯(lián)合美院舉辦了一場藝術(shù)交流展,邀請函我交給韓霖了,到時候讓他帶你去。”
“嗯?!?
蕭烈一一應(yīng)下。-->>
交代完工作上的事,封野忽然說:“上次的事想好了嗎?我一直在等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