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顧不得穿衣裳,一把撈過旁邊的黑斗篷,套在頭上,直奔窗戶。
窗戶打開就往外跳。
窗外伸出一只腳來,一腳狠狠踹在男人心口。
男人悶哼一聲,重重摔回屋里。
平安拍拍手,從窗外跳進(jìn)來。
“幸好王爺早就料到你會窗戶逃走,讓我埋伏在這里。來人啊,給我綁了。”
護(hù)衛(wèi)上前,直接將臉上蒙著斗篷的人五花大綁。
蕭彥背著手站在門口,冷聲道:“文昌侯夫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行宮勾引男人,白日宣淫?!?
淮陽郡主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癱倒在地,縮在桌子角捂著臉抖成一團(tuán)。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勾引他.....沒有勾引?!?
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她翻來覆去只有這兩句話,一張臉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蕭彥冷哼一聲,“平安,扯下這男人臉上的斗篷,我倒要看看是誰這般齷齪?!?
“不要?!?
“不要!”
同時兩聲尖叫響起來。
一道來自淮陽郡主,另外一道來自晚一步趕來的太皇太后。
淮陽郡主手忙腳亂爬過來,抖著嘴唇擋在男人面前。
“不,不要。”
太皇太后走過來,對蕭彥道:“淮陽畢竟在哀家宮里養(yǎng)了幾年,出了這等事,大家臉上都不光彩。
這件事就不要大肆宣揚,交給哀家來處置吧。”
蕭彥眉峰微挑,“母后說的是,此事就依母后的意思來辦吧。”
太皇太后滿臉不悅地瞪著淮陽郡主。
“淮陽你竟敢做出這樣的丑事,哀家實在沒臉袒護(hù)你了。
來人,把文昌侯夫人和這個奸夫全都拖下去,把這個奸夫亂棍打死。
至于文昌侯夫人......”
太皇太后話還沒說完,剛剛得到消息的謝恒一瘸一拐地沖進(jìn)來。
他剛被打完板子,屁股上還掛著刺目的血跡,身后還跟著剛被打完嘴巴的孟云裳。
夫妻二人不可置信地瞪著衣衫不整的淮陽郡主。
孟云裳失聲尖叫,“我的天啊,你都是做人祖母的人了,怎么這么不要臉?
你這樣.....整個侯府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
最受傷的確實謝恒,他死死瞪著淮陽郡主,眼底一片猩紅,痛苦又傷心。
“為什么?父親去世才剛剛?cè)?,你就守不住了嗎?
父親在世的時候?qū)δ隳敲春?,你怎能如此不守婦道,做出這么下賤的事情?
你這樣讓我以后還有什么臉面在朝中走動?母親,你就一點都不為兒子想想嗎?”
淮陽郡主臉白如紙,哭著擺手。
“恒兒,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沒有對不起你父親?!?
謝恒滿心憤懣地指著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嘶吼。
“事實就在眼前,你還要否認(rèn)不成?我今兒倒要看看是哪個下賤的東西,敢....敢同你做下這等丑事。”
謝恒怒氣沖沖奔向斗篷男人。
“恒兒不要?!?
淮陽郡主臉色大變,伸開雙手擋在男人身前。
這一擋更是將謝恒怒氣直沖天靈蓋,一把推開淮陽郡主,扯住了斗篷男人的衣裳。
太皇太后厲聲道:“快,攔住他?!?
話音未落,謝恒一把扯下男人臉上的斗篷。
“敢辱我母親的混賬王八蛋,狗男人,我.......你!”
謝恒的咒罵聲在看清男人的面容后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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