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棟瞥了一眼喬仁壽,“我們王家人一向懂道理?!?
喬仁壽一聽這話,氣得吹胡子瞪眼。
王惠搖搖頭,“王家人都懂道理,就是性子倔。我就是王家寨出來的,還不知道?多少年的舊事兒,你們兩家還記著呢!等小貝醒了,就聽二哥的勸,讓她跟著二弟學醫(yī),也把大伯娘(王老太太)的手藝拾起來。以后喬家村、王家寨有什么大病小情的,也不勞煩你們兩家,都來找我們家小貝。免得你們打嘴仗!”
喬仁壽點點頭,“那感情好!少我麻煩!”
王國棟張了張嘴,卻把話咽肚子里面了。
哼!小貝以后是我媳婦,住王家寨的!
不過,在場的人都沒有料到,喬家村和王家寨的父老鄉(xiāng)親們,只要是大病,喬小貝倒是管了,小病小災的,喬小貝可沒空理。
不是喬小貝不近人情,只是鞭長莫及。
當然,這都是后話!
現(xiàn)在,一切談妥,喬小貝的病情才是最緊要的。
發(fā)燒久了,可是會燒壞腦子的!
王惠和王國棟一人拿著銀針,一人端著藥碗進了喬小貝的閨房。
王惠看了看王國棟,咬了咬牙,扒拉下了喬小貝大半個衣襟。
喬小貝光潔如玉的肩膀,和少女剛剛發(fā)育的某處盡收眼底,王國棟同志的耳朵根子都紅透了。
王惠看著努力把頭往后扭的王國棟,心里的不甘和不舍突然就消失了,只剩下看好戲的心。
“國棟??!你這樣能扎針嗎?會不會扎手上??!”
雖然半裸的是自家閨女,即將吃虧的也是自家閨女。
但戲弄小年輕,大概是許多大媽的最愛,王惠也不例外。
王國棟尷尬的扭過頭,看著喬小貝被被子蓋的嚴嚴實實的,只露了半個肩頭,這才松了一口氣。
銀針在王國棟手里飛舞。
不一會兒,喬小貝就呻吟出聲。
王國棟連忙把喬小貝扶起來,準備讓王惠灌藥。
可喬小貝身子一立起來,被子往下一滑,那美妙的景象又映入眼簾,王國棟才褪下去的那一臉紅,又默默的往上爬,染紅了耳朵。
雖然王國棟黑,面上不顯,可他的耳朵出賣了他。
王惠才把藥灌下去,就看到王國棟那紅彤彤的耳根子,好笑的擰了一下。
“臉紅啦!還不把小貝給我放下,還想占便宜?”
王國棟慌里慌張的把喬小貝放下,逃一般的竄了出去。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