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甘草皺了皺眉頭,“小貝能處好關系嗎?”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我會處理好的?!?
喬仁重挑了挑眉,沒有接話,喬甘草看了看王國棟,不吭聲,坐在桌邊開始喝起了茶。
喬半夏總算回過神來,笑道:“小貝呢?”
喬仁重瞥了一眼喬半夏,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是去你家?guī)湍隳锇兆尤チ???
喬半夏呵呵一笑: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讓這小子知道,小貝妹妹心中,我比你重要。
“忘了!”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我忘記還得給二叔送粽子了!喬校長,我就先走了啊!”
喬半夏立刻懵逼了。
喬甘草看了看喬半夏,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喬半夏這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考上大學的啊!
沒有出醫(yī)療事故真是萬幸。
喬半夏站了起來,推了推眼鏡,“干爹,我和半夏替你送送這位兄弟!”
喬仁重點點頭,看著三個人勾肩搭背的出去了。
要是喬仁壽知道自家兒子和徒弟斗法,不知道怎么一個表情。
想到這里,喬仁重不厚道的笑了。
喬小貝剛剛把最后一個粽子包好,放到鍋里,拍拍手準備回家的時候,就聽到喬仁壽家大門口有了動靜,喬小貝探了探頭,就看到王國棟和喬甘草、喬半夏兩兄弟勾肩搭背的回來了。
喬小貝就往廚房里面一縮。
馬金鳳見狀就笑了,“怎么了?不好意思了?”
喬小貝搖搖頭,“被人說嘴就不好了。二叔娘,我回家了?。 ?
說完,從喬仁壽家的后院離開,繞了喬家村半圈,從自家后院回了家。
能聽三五米的王國棟把這小動靜聽得真真的,再看看喬半夏笑得跟偷著油的老鼠似的,對這個小舅哥滿心都是意見。不過,表情管理不好的喬半夏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笑瞇瞇的喬甘草。和他老丈人一樣,這丫的就是一個狐貍,深不可測的狐貍。
王國棟笑嘻嘻的跟喬仁壽說著節(jié)后繼續(xù)訓練的事兒,喬甘草推了推眼鏡,喬半夏恍然大悟。
明明是大尾巴狼,裝什么靦腆的小綿羊?
還真差一點被他給騙了。
喬半夏瞪著自家爹,暗恨喬仁壽不早說。
喬仁壽笑嘻嘻的給喬半夏補刀,“國棟是王家寨子出來的,那可是從小到大一直練著的,耳聰目明,據(jù)說能聽到三五米范圍內(nèi)的動靜?!?
外之意,不而喻。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二叔,那都是大家開玩笑的,咱能當真?”
喬仁壽翻了個白眼:我可是聽你親口說的,丫的,現(xiàn)在開始狡辯了?
哼!
喬甘草推了推眼鏡,開始掂量起來,喬半夏這次也難得的不吭聲。
他爹的徒弟,要么真傻,要么就是裝瘋賣傻。
據(jù)估計,很大的可能性是后一種。
不得不說,喬半夏同學,你總算聰明了一次。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