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仁壽家一下子就熱鬧起來,等到她們看到喬仁重帶著喬春蘭和陳大奎回來,面色好看不少,大家伙才是真的把心底的大石頭放下了。
喬小貝拉著喬春蘭的手,開始給喬春蘭把脈。
陳大奎看著一見面就忘記其他人存在的姑侄倆,無奈的搖搖頭,湊到王國棟身邊,找起了事情做。
王國棟看了看陳大奎,想了想才說道:“我和二叔,喬校長(zhǎng)有事兒要說,家里也沒什么事兒。要不,你帶著這幾個(gè)小子,做雞毛毽子去吧!”
王國棟跟陳大奎說完,扭頭把剛剛收拾好的野雞尾巴毛塞給喬義文,笑道:“我說話算話,野雞尾巴毛給你了,你可別再淘氣了啊!”
喬義文捂嘴偷笑,“懟你的是二叔,可不是我!”
王國棟拍了拍喬義文的腦袋,“告狀精!”
喬仁壽一聽王國棟有話要給自己和喬仁重講,頓時(shí)眉頭就皺了起來,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等到王國棟拉著他們兄弟倆,把喬冬梅和楊再貴那兒聽來的話,一五一十的給喬仁重和喬仁壽學(xué)了,末了,王國棟還把自己和喬義文的話也學(xué)了。
喬仁重揉了揉太陽穴,這種連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喬冬梅癡長(zhǎng)幾歲居然沒有看透,他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喬仁壽搖了搖頭,“由他去吧!她已經(jīng)這樣了,你能指望啥?!”
喬仁重?fù)u搖頭,“總想著自己的孩子,不會(huì)那么調(diào)皮,那么壞!沒想到,鳥悄的干了這種大事?,F(xiàn)在不是我想不想管,而是已經(jīng)管不了了?!?
喬仁壽拍了拍喬仁重的肩膀,無聲的安慰自己的老哥。
喬仁重嘆了一口氣,“你說得對(duì),由她們?nèi)グ?!?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陳家的婚事?”
喬仁重仿佛渾身力氣被抽干了似的,靠在椅背上,“腳上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我管不了那么多啦!”
喬仁壽看著盤龍山的方向,呲了一聲,對(duì)著王國棟說道,“我倒是覺得,陳家冷清了一些。年紀(jì)大了,就喜歡熱鬧。”
王國棟福至心靈,對(duì)著喬仁壽笑了笑,“狗咬狗,一嘴毛?”
喬仁壽點(diǎn)點(diǎn)頭。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跑腿的還是我??!”
喬仁壽推了王國棟一把,“年輕力壯的,還想偷懶?”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那倒不是!就是這樣的事兒,做起來虧心得慌……”
喬仁壽搖搖頭,“知道你老實(shí),可這是任務(wù)?!?
王國棟哭喪著臉,“二叔,你又拿任務(wù)壓我。”
喬仁壽得意洋洋的昂起頭,笑道:“誰讓你就吃這一套呢!”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蔫蔫的出門了。
喬仁壽看了看憔悴的喬仁重,笑道:“等孩子們安置好了,我們?nèi)?shí)現(xiàn)我們的愿望吧!說好的,看看我華夏大好河山呢!一步都沒有出去過。”
喬仁重?cái)[擺手,“不用安慰我,我緩緩就好了!”
喬仁壽挨著喬仁重坐下,笑道:“那就好!”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