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映如想了半天,竟想不出一句話來形容。
四月聽到蕭映如的話倒是詫異了下,雖說有時候他也覺得顧容珩冷清,但卻并不是對權(quán)利不屑一顧的。
不過女色四月倒是未見顧容珩怎么在意過。
前兩年四月陪著顧容珩去過幾場宴會,宴會上的女子濃妝艷抹,身段暴露妖嬈,她也沒見顧容珩多看兩眼,與旁邊的人多是說公事。
不過后頭顧容珩除了宮里的宴會便一般不帶她出去了。
四月笑了笑,也不知怎么回答,只是道:“母親為什么將趙秋如送來,母親可告訴過你了?
蕭映如搖搖頭:“為何?”
四月不過隨口一問,聽道蕭映如說不知,倒罷了不說,免得這事傳到趙氏耳朵里,就說她背后說對她的不滿。
四月?lián)u搖頭,又問:“這些日子三公子可往你那兒寄了信?”
蕭映如聽到四月問我顧懷玉,眼里就是一傷,低落道:“我寫了好幾封過去,卻未有一封回信?!?
“也不知他收到了我的信沒有?!?
四月就安慰著:“或許是滄州路遠(yuǎn),送信要些日子,來信也要些日子呢?!?
蕭映如聽了這話強(qiáng)笑了下,低聲道:“姐姐,你實(shí)話告訴我,三公子之前可是有中意的女子?”
四月一愣,便道:“這我倒是不知?!?
蕭映如點(diǎn)點(diǎn)頭:“或許是我想多了?!?
說著她側(cè)頭看向地毯一處,聲音淡淡:“有時候我在想,夫君若是有喜歡的女子,為何還要娶我?為何愿意讓媒人上門求親?”
“若是他沒有喜歡的女子,那又為何連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曾?”
“他走的前一天,他也是醉了很晚才回來,我過去想扶住他,卻碰也不讓我碰一下,獨(dú)自就往偏房去了?!?
“偏房里只有一張竹榻,簡單鋪了一層被子。”
“我看著他一身鮮亮紅衣側(cè)躺在上面,留給我一個高大寬厚的后背,黑發(fā)全披散在后背上,身上一張御寒的薄被都沒有,就這么睡下了。”
“我站在門口看著他,看著他孤零零的躺著,高大的身體蜷縮著,就像是永遠(yuǎn)孤獨(dú)的人一樣,一輩子就這么孤獨(dú)下去。”
“他看起來是那樣的可憐,偏偏讓我靠近不得?!?
“張揚(yáng)不羈的顧總督,在外頭總是明朗笑著的男子,我卻覺得他一定是可憐的,他溺在水里,飄在江上,永遠(yuǎn)都上不了岸。”
“永遠(yuǎn)都要被他心底的孤獨(dú)折磨著,生了一場永遠(yuǎn)都好不了的病?!?
說著蕭映如看向四月:“姐姐,你說我是不是也跟著病了?”
“我夫君是在邊塞上抵御蠻人的將軍,是現(xiàn)在意氣風(fēng)發(fā)的滄州總督,怎么會可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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