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麻煩了,待會(huì)我?guī)闳コ源蟛汀!睂幐癫荒蜔┑負(fù)]揮手,這娘們磨磨蹭蹭地真叫人煩躁。
“那真可惜,享受不到快活的好點(diǎn)子?!迸寮ё缴嘲l(fā)上。解開脖子下的兩粒鈕扣,“你不知道歡樂浴么?”
“歡樂浴?”寧格大惑不解,這是個(gè)新名詞,“你又想洗澡?”
“用果替和胡桃油煮成瞥汁,然后你脫光衣服,渾身涂滿,連屁股蛋也不放過。”佩姬微笑著,“你清楚那些粘糊糊的瞥汁能派什么用場(chǎng)?!?
寧格在腦子里描繪著那番景象,血脈賁張,這主意太妙了,他從未嘗試過。
“寶貝,我有些蘋果醬,還有冷黃油,能成么?”心如貓抓,欲火焚身的男人大聲說。
“當(dāng)然?!惫媚镒哌M(jìn)廚房,爐臺(tái)上擺著幾把明晃晃的餐刀。
警長(zhǎng)跟著進(jìn)來,他還沒放松警惕,手摸著腰側(cè)槍套里的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獵物的舉動(dòng)。
即便拿著刀,也不是他的對(duì)手。佩姬尋思著,熟練地將蘋果替放入小吊鍋里,點(diǎn)火,“如果是黃油,得多煮會(huì),不然味道讓人難以忍受?!?
“沒關(guān)系,下次我去買胡桃油。”寧格安慰,他地腦海里滿是那床第間刺激的新玩法。
蘋果醬和油熱乎乎地冒著小泡,“快煮好了”,佩姬嘗了口,把刀具放回原位,轉(zhuǎn)頭說,“你還沒準(zhǔn)備?”
“準(zhǔn)備?”
“天,你還是處男嗎?”大小姐露著嘲諷的神色,“脫掉衣服和褲子,別讓醬汁涼掉,否則就沒樂趣了?!?
“寶貝,馬上就讓你曉得我的手段。”寧格興奮地扯掉外套、襯衣和褲衩,那東東驕傲的昂著頭,威風(fēng)凜凜。
佩姬舔了舔紅唇,模樣兒嫵媚極了,贊嘆道,“真雄偉,我太想……”她猛然把小吊鍋中煎沸的醬汁,狠狠地朝杵在男人胯間的東西潑了過去。
“我太想閹掉它了。”佩姬喘著氣,望著男人凌厲的慘叫,兩眼翻白,死死地昏厥過去。
撞門聲,混混警察們?cè)诖箝T外叫,“頭,出什么事了?”
“你喜歡被女人抽嗎?在家里都準(zhǔn)備好了鞭子。”佩姬大笑著說,故意讓話傳了出去,“來,舔我的腳?!?
門外很快沒了聲音,幾名警察抹著汗回到馬車,面面相窺,頭兒居然有這種被虐待地嗜好,實(shí)在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他們決定裝聾作啞,免得日后被老羞成怒的警長(zhǎng)報(bào)復(fù)。
大半個(gè)鐘頭后,佩姬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寧格先生的怪癖真有趣,不過我和他達(dá)成了協(xié)議,每周都來玩次女王游戲?!彼柭柤?,又叮囑道,“如果你們不想看到他被抽得青紫的屁股,待會(huì)兒再去找他?!?
雖然警察們心存疑慮,但姑娘的表情太輕松了,他們看著她慢悠悠地拐過街角,再也望不到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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