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鳶真不是東西!”
“就是,楊敏多好的姑娘被她給禍害了!”
“楊阿四還沒有跟她結(jié)婚吧,要不然叫楊阿四不要她,讓她返城?!?
“兩人是還沒有登記,但夏知青現(xiàn)在有楊阿四的娃,楊阿四怎么可能放她回去?!?
“就是,她在那兩隊混得開,那兩隊的人都喜歡她?!?
“真不知道那兩隊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等他們被夏知青禍害,他們就知道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叔,你們不能記恨林書記啊,畢竟是敏兒犯錯,若不是她被夏知青挑撥,也不可能去坐牢的,我問過了,只要在里面表現(xiàn)好,能減刑的。”
大牛勸楊剛。
楊剛道:“敏兒確實是被我們寵壞了,讓她進去好好反思有助于她成長?!?
“叔能這么想就好了,但是你們當真一點都不怨林書記?”
楊剛:“不怨,是我們沒臉見林書記一家?!?
“叔能這么想就好,好在大伙都知道是夏知青搞的鬼,否則你們一家會被1隊的唾沫星子給淹死,這個夏知青,禍害的人可真不少?!?
楊剛知道大牛為了夏知青差點癱瘓了,“村里這么大,總有那么一兩顆老鼠屎,以后擦亮眼睛便是?!?
這話算是安慰楊大牛,也安慰自己了。
“叔,你是我見這最有肚量的人?!?
楊剛笑了笑,轉(zhuǎn)了話題,“大牛,說句良心話,你覺得敏兒怎么樣?”
楊大牛道:“除了性子有些急,其它都挺好的,這一次她應該能吸取教訓了?!?
楊剛嘆了口氣,“你跟敏兒有一點是相同的,你們都有點‘癡心妄想’了,我說這話,你可服氣?”
楊大牛知道,楊叔是指他之前喜歡夏知青的事情。
“服氣,什么鍋配什么蓋,我早就明白了。”
“那便好,只是敏兒還不明白呀!大牛,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為人實誠又孝順,若是把敏兒交給你,我很放心?!?
楊大牛:“叔,敏兒喜歡紀二哥,雖然這次栽跟頭,但喜歡一個人想要忘記要花很長時間?!?
之前他便是如此。
若不是看清夏知青的真面目,只怕他現(xiàn)在都走不出來。
更何況紀二哥那般優(yōu)秀,楊敏只怕會一直喜歡她。
楊剛再次嘆氣,“大牛,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娶個媳婦了,等敏兒出來,你好好跟她過日子,怎么樣?”
楊大牛有些猶豫,“這個……”
“你是嫌棄敏兒坐過牢嗎?”
“那倒沒有,其實敏兒也是受了夏知青的挑撥才犯下這樣的錯?!?
“那就當叔求你了,你好好跟敏兒在一起吧,不要再去妄想那些不屬于你們的人了?!?
楊大牛:“我自己大字不識幾個,現(xiàn)在對于那些知青,我是啥想法也沒有了,不過我欠集體那么多錢,雖然集體沒有叫還,但我仍過意不去。再者,我家條件不好,誰嫁給我都是要吃苦的?!?
楊剛:“大家條件都差不多,不也是這么過來了?你若是肯娶敏兒,叔啥也不要?!?
楊大牛:“那等敏兒出來再說吧?!?
楊剛大喜:“那有空你就跟叔去探監(jiān)?!?
晚上楊大牛下工后去幫林染染家?guī)透闪艘粋€晚上的活。
林染染要把院子打造得漂亮一些,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
這大牛主動幫忙,趕都趕不走,林染染便由著他了。
最后楊大牛猶豫了一會,問林染染:“林書記,聽說在監(jiān)獄里表現(xiàn)好能減刑是嗎?”
林染染道:“你是幫楊敏問的?”
“我知道是她對不起您,但是大家都是一個隊的,我想勸勸她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出來?!?
“你喜歡她?”林染染問。
楊大牛臉紅了,“楊叔說了,讓我以后娶她,不過這還得問她的意思?!?
“那姑娘倔得像頭牛,你覺得她會同意?”
“現(xiàn)在肯定是不行,但慢慢來,她若是不同意,我也不會勉強。”
林染染道:“你是個好孩子,若是你真的有這個想法,那你好好勸她,在里面多學習,多學技能,出來一定有一技之長?!?
楊大牛大喜:“在里面還能學習嗎?”
“當然,監(jiān)獄會根據(jù)服刑人員的文化程度,開展掃盲教育和職業(yè)技術(shù)教育,讓他們在釋放后能夠更好地謀生。”
“那這般說來,坐牢對于楊敏來說也未必是一件壞事,謝謝書記,等我下次去看她,我會好好跟她說?!?
楊大牛說完便回家了。
他的心情還是挺美麗的。
“這楊大牛怎么回事,他娘要給他說親,他死活都不同意,現(xiàn)在怎么對楊敏這般上心?”紀君瑤很是疑惑。
林染染:“畢竟彼此知根知底,覺得她是最合適的人選吧。”
“可合適就行嗎?他明明不喜歡楊敏的。”
“以前不喜歡,不代表以后不喜歡呀。”
“我看他就是想將就著過吧,以后楊敏真嫁給他,能過得好嗎?”
林染染:“誰能保證都嫁給愛情呢,其實只要嫁給一個踏實,對你好的人就行了,所有的喜歡最終都會化為平淡,平平淡淡過一生沒什么不好?!?
紀君瑤:“大嫂,您這話我就不同意了,您看您就是嫁給了愛情呀,您跟我大哥的感情多好呀?!?
林染染問,“那你以后是要嫁給愛情嘍?”
“那是當然?!?
林染染想到紀君瑤的前世,不禁皺了皺眉。
前世,紀君瑤很愛那個渣男。
那個渣男當初也是很愛她的,只是苦于她沒有孩子,最終這份愛還是被現(xiàn)實擊垮了。
“小妹,你相信我有些特殊能力嗎?”
紀君瑤笑:“自然是相信的。”
林染染:“我做了個夢,夢里有位老者指點我,我們紀家不能跟顧家結(jié)親,否則會有禍端?!?
紀君瑤笑了:“大嫂,您怎么會做這種夢,再說了,夢境跟現(xiàn)實是相反的呀。”
那是因為你前世的老公姓顧,叫顧長遠!
“可是我總有一股預感,感覺這個夢很真實。”
紀君瑤收住了笑容,“真的假的?”
“很多時候我之所以能夠未雨綢繆,其實是因為我的夢境?!?
“真有這么神奇?”
“小妹,這事我只能你一個人說,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畢竟我自己也很難相信,但很多時候,它都應驗了?!?
紀君瑤點了點頭,“好的,大嫂,我知道了,你放心,以后我絕對不會找姓顧的?!?
這‘絕對’是真的絕對嗎?
不會反過來吧?
“好,小妹,大嫂相信你,你是個出必行的孩子,大嫂相信你不會毀約?!?
紀君瑤抱緊了她,“謝謝大嫂,您太好了,我若是個男的,我會跟大哥搶你。”
這時,紀君驍進來了。
“小妹,你膽子挺肥的,你要跟我搶人?”
一聽這聲音,紀君瑤立馬松開了林染染。
“大哥?你回來了?”
這都消失半個月的人了,突然就回來了,還真讓人有點猝不及防。
林染染亦是沒有反應過來。
紀君驍忽略小妹,直徑朝自家媳婦走去,“媳婦,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
紀君瑤反應過來立馬跑出去,還帶上房門。
“媳婦,我想死你了?!?
林染染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便被紀君驍緊緊地擁進懷里。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是半個月沒見。
林染染感覺內(nèi)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填滿了。
其實這半個月她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回來又照顧娃,沾床就睡著,娃一哭就醒,喂完娃又睡著了,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去想老公。
現(xiàn)在感覺被他抱著好幸福呢。
“染染?”
紀君驍紅了眼眶。
林染染發(fā)現(xiàn),他這個樣子漂亮得讓人受不了。
就是很想欺負他的那種。
他是怎么做到既酷又漂亮的?
“想?!绷秩救拘?。
話音剛落,紀君驍便封住了她的唇。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不,兩人都顯得有些激動。
“這里怎么受傷了?”
紀君驍親吻到她的手臂,發(fā)現(xiàn)一道長長的疤,心疼得啥心思都沒有了。
“染染,這是怎么回事?”紀君驍擔心壞了。
林染染紅著臉,“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不許騙我。”紀君驍眼眶一紅,“跟我說實話?!?
他不敢想像,媳婦當時有多疼。
林染染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
紀君驍直接掉淚了。
“你哭啥,我不疼,真的,你知道的,我有神藥,真不疼,再過個把月,這疤痕就消失了?!?
紀君驍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染染,是我不好,是我沒能保護好你。”
這半個月,他雖然人在外,但心系家里,好幾次他都想偷跑回家。
但情況不允許。
好在經(jīng)過半個月的努力,協(xié)助紀委抓獲了十幾個大貪官。
“我不怪你。”
“可我怪我自己,答應我,以后這么危險的事情,不能再做了?!?
林染染點頭。
“我知道,你敷衍我,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你還是會做?!?
他好怕。
要是當時染染——
他不敢再往下想,只是緊緊地抱住她。
林染染替他擦淚,“好了,男子汗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不許哭了?!?
再哭,她的心都要碎了。
一個鋼鐵般的男人,哭起來漂亮得要人命。
他是個妖精轉(zhuǎn)世吧?
“又不能在外人面前哭,在媳婦面前哭怎么了?”
紀君驍并不覺得有什么丟人的。
“你呀。”
紀君驍拿藥箱給林染染上藥。
“媳婦,我會更加努力讓你過上幸福的生活?!?
林染染想說,她不疼,現(xiàn)在好像履行夫妻義務最重要。
但是他好像完全沒有那方面的心思,若是她主動,倒顯得她有些饑渴了。
“媳婦,送你?!?
紀君驍掏出禮物送給她。
這僅有禮物是金項鏈、金戒指和金手鐲!
林染染傻眼了。
“這東西能買得到?”
紀君驍:“黑市買的?!?
“給我買這奢侈品,你也不怕被當成資本家。”
紀君驍笑:“媳婦能保管好,我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他說的是空間。
“你現(xiàn)在還幫紀委做事呢,你也不怕紀委第一個拿你開刀?!?
“為夫的錢都賺得光明正大,又不是那些貪污腐敗份子?!?
林染染把東西拿在手中看了又看,愛不釋手,“可惜奢侈品沒法戴,不過老公,你很有眼光,以后黃金會越來越值錢的?!?
“嗯,謝謝染染的夸獎,我向來都相信自己眼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