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越發(fā)失控……
可紀君驍最終將頭埋在她胸前,努力地克制住自己。
他在與內心的欲望做一場艱難的搏斗。
只見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額頭上滿是汗珠,咬緊牙關。
大概一個小時后,紀君驍才緩解了一些。
他感覺自己像是從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中解脫出來。
天知道,這一個小時他忍得多辛苦!
他一直都在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染染,抱歉,我……我沒控制好?!奔o君驍終于舍得松開她,聲音結結巴巴的。
林染染臉像燒了起來,她趕緊鉆進被窩里拿被子蓋頭。
這一個小時,她也不好過。
其實她好幾次都想跟他說,寶寶已經穩(wěn)定了,過夫妻生活也沒啥。
可就是太羞澀了!
實在是難以啟齒!
紀君驍以為林染染生氣了,又說道,“染染,等你生完孩子,我努力滿足你?!?
林染染在被子里腹誹:他這是把我當色女了?也是,原主本來就挺好色的!天,這輩子不要出來得了!這臉丟大了。
這一夜,紀君驍又是跑去沖了幾次冷水澡。
次日一早。
紀母天還未亮就把早飯做好了,一大早知青大院里便彌漫著饅頭的香氣。
紀君驍也起來幫忙。
林染染可起不來那么早。
早上紀母蒸的是饅頭,林染染的早餐又有雞蛋。
“染染,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咱們家的老母雞居然一夜下兩個雞蛋,太神奇了,若不是我昨天把它的蛋都拿光了,我還真不敢相信呢?!奔o母臉上洋溢著驚喜的笑容。
林染染知道是因為母雞喝了空間里的溪水才如此,卻裝作驚訝道:“正所謂好事成雙,證明咱們家會接下來會好事連連。”
紀君瑤笑道:“沒錯!對了,大嫂,你的藥太管用了,我的身上不癢了,真是太謝謝你了,今天我再把這大蒜戴上,保證蜱蟲不咬我?!彼掷锬弥b著大蒜的小布袋,像拿著一件寶貝。
“大嫂真厲害!”幾個弟弟亦是崇拜地看向她,眼神里滿是欽佩。
最近林染染的表現(xiàn)實在是可以打滿分,把大家照顧得無微不至,他們真的很感動。
林染染笑道:“只要你們不嫌棄大蒜的味道就好?!?
“怎么會,大嫂您心細如發(fā),我們都很感激你?!?
紀家人每個人都戴上了小布袋,看得出來,他們很珍視林染染送的東西。
那小布袋在他們胸前晃悠著,仿佛是他們與林染染之間情感的紐帶。
夏知鳶在門口看他們一家其樂融融,嫉妒的火苗在心底熊熊燃燒,別提有多生氣了!
前世紀母跟紀小妹上工第一天,第二天根本就累得爬不起來,這一世她們怎么精力旺盛的樣子?
不行,再這樣發(fā)生變數(shù)下去,萬一紀君驍不肯離婚怎么辦?
“笑死人了,我剛才聽說林染染給紀家人都做了小布袋,里面放大蒜,聽說那個味道可以驅趕蜱蟲,紀家人還真信了。”夏知鳶一大早去上工,便跟村里的幾個農婦宣傳林染染的壞話。
“大蒜能驅趕蜱蟲?笑死人了,她這是打算買多少大蒜?他們家剛來,啥都要買吧?”一個婦女捂著嘴笑了起來。
“你們要這么想,她好吃懶做不去上工,肯定要做些東西討好紀家人,否則怎么好意思天天賴在家?”另一個婦女撇了撇嘴,臉上滿是不屑。
“等她的招數(shù)用完,肯定會被紀家嫌棄?!?
“就是,長得漂亮又怎么樣,昨天她來送飯,穿得花枝招展的,純粹就是故意勾引男人的?!币粋€婦人嫉妒地說道。
“就是,那些男人昨天看她口水都流了,我家那口子回去還一個勁地夸她長得好看,氣死我了。”另一個婦人氣得直跺腳。
“依我看呀,她就是個狐貍精。”
“沒錯,這種人,得盡快趕出我們村,免得壞了我們村的風氣?!?
……
夏知鳶心里別提多得意了。
紀家人如今對她意見大,這幾天去討好他們行不通了,她只能從抹黑林染染干起。
只要林染染的名聲夠臭,她就不信紀君驍不跟她離婚。
論八卦,誰八卦得過村里的這些長舌婦呀!
果然效果甚好,夏知鳶表示很滿意。
紀母到地里的時候,狗蛋娘沒忍住好奇地問她,“君驍他娘,你們家兒媳婦真的給你們戴大蒜?”
紀母知道,肯定是夏知鳶這個大嘴巴傳出去的,每次他們家吃飯她都鬼鬼祟祟在外面偷看。
下次吃飯要把門關上,悶熱一點就算了,省得被這個多事的人窺探。
“那咋的了?我家染染啥都會,她說大蒜能驅趕蜱蟲就能驅趕,她還擔心我們去溪邊打水被螞蟥咬,從家里給我們裝水帶來了,你家媳婦沒這么貼心吧?”紀母眼里滿是驕傲。
狗蛋娘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切,得意個啥,我家兒媳婦懷孕又下地,每天天沒亮就起來挑水劈柴燒火做飯,下工后搶著做飯,將飯盛好端上桌,晚上還給我們全家端倒洗腳水。聽說你們家兒媳婦天天睡懶覺,還讓你們幫忙提水洗澡,咋就這么金貴呢?”
紀母一聽,大聲反駁道:“切,你自己懶還好意思說,哦,那媳婦不是你生的,你就不心疼?”
“你怎么說話的,誰家兒媳婦不這樣?伺候男人,孝敬公婆,天經地義?!惫返澳锊桓适救酰弊右还?,大聲說道。
“切,你們又不是癱瘓了,自己懶還找借口,人家兒媳婦是鐵做的嗎?憑什么一個人做這么多?”紀母懟得理直氣壯。
“你們就寵著她吧,以后她鐵定會騎到你們頭上!我還聽說她天天煮肉吃,就你們帶來那點肉,能吃幾天?你們被蜱蟲咬,她還買藥來擦,這蟲子咬,忍忍就過去了,這么不會當家,遲早敗家!”狗蛋娘像連珠炮一樣,不停地說著。
“狗蛋娘,我家兒媳婦我就喜歡寵著,怎么了?你家自己不寵兒媳婦,你還有理了?要我說,你就是懶,你就是欺負兒媳婦!”紀母叉腰開罵!
氣死她了!這個狗蛋娘,自己不心疼兒媳婦,還在這里說三道四,真是豈有此理!
“你怎么還罵人了?”狗蛋娘氣得滿臉通紅,“我這是為你們好!”
眾人見兩人吵起來,趕緊將她們拉開。
可兩人還是隔空吵,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服誰。
紀母大聲喊道:“以后我家的事,你少嘴碎!”
狗蛋娘也大聲回懟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就你?還好人,我呸!”紀母那多年精心維系的修養(yǎng),在這一瞬間徹底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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