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哥,你聽我的話,現(xiàn)在就沿著大路跑吧,紀君驍跟林染染太聰明了,他們之前就懷疑我跟你勾結(jié),估計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里。”
“不會的。”
“寧大哥,你相信我,我是真的不愿意你出事啊,你先去避一陣子,等安全了,你再回來,我一直會在這里等你?!?
“傻丫頭,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楊阿四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想要去小解。
“夏知鳶,三更半夜的,你怎么還點燈?多浪費油啊?!?
寧忠勇雙眸危險一瞇,直接一掌把楊阿四給劈暈了。
可憐的楊阿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人又去跟周公報道了。
夏知鳶撲到寧忠勇懷中,哭得梨花帶雨。
“寧大哥,我真的受夠這種被虐待的日子了,只有你一個人對我好,我真的不希望你出事,你逃吧,等安全了你再回來接我好不好?”
死男人。
腦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做的,怎么這么不開竅。
再耽擱下去,紀君驍就要來了。
寧忠勇想了想,把存折拿給她。
夏知鳶大喜。
這男人,果然好好騙。
“丫頭,這存折,你保管好。”
夏知鳶故意推辭,“這怎么行,你給我了,以后你要用錢怎么辦?”
你倒是把密碼說出來呀!
急死人了。
“丫頭,我這次回來本就是為了報復(fù)紀家,沒想過要活著回去?!?
“不行?!?
夏知鳶急死了。
他若是把紀家人給殺了,那她以后嫁給誰?
“你不用擔心我。”
“寧大哥,我知道你恨紀家,但是你想想你媳婦,想想你的娃,你若是為了紀家搭上性命,劃算嗎?復(fù)仇的法子有很多,能不能不要走最極端的?讓他們生不如死不比一槍打死他們強嗎?我是真的擔心你呀。”
“好了,”寧忠勇吻她,“乖,我們最后做一次,以后想要做就難了?!?
md,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想這事。
真是精蟲上腦。
紀大哥怎么沒一槍把他給打死?
“可是孩子——”
寧忠勇脫了她的衣服,“我溫柔些,再說了剛懷不要緊,我速戰(zhàn)速決?!?
夏知鳶根本就沒有辦法抗拒。
畢竟寧忠勇太會了。
兩個小時后。
夏知鳶軟弱無力地癱在寧忠勇懷里。
“寧大哥,你好厲害?!?
寧忠勇:“那是,就算是單手,我也能帶你飛上天堂。”
夏知鳶嬌羞一笑:“討厭?!?
楊阿四躺在兩人旁邊發(fā)出巨大的呼嚕聲。
這時,村頭的狗叫了。
寧忠勇雙眸危險一瞇。
夏知鳶嚇死了,“寧大哥,不會是紀君驍找來了吧?”
寧忠勇,“我躲后院去,有事你撇清跟我的關(guān)系?!?
“后院有個水缸,你躲那里去?!?
“好?!?
“對了,存折的密碼是多少?”
“237823?!?
說完,寧忠勇迅速離開房間。
夏知鳶笑死了。
錢到手了。
存折到手了。
寧忠勇現(xiàn)在沒有用了。
他可以去死了。
可惜了,才玩那么幾天,還沒有問出他背后的金主呢。
但現(xiàn)在的情況不容許她多想,她只想盡快跟他撇清關(guān)系。
她才不要去坐牢。
她可是要嫁進紀家當首富太太的。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夏知鳶邪氣一笑。
紀大哥,既然來了,那便好好欣賞我的身材吧。
她只穿了肚兜,然后便飛快地跑出去了。
紀君驍帶來了十個公安同志。
本來眾人是打算偷偷潛入楊阿四家抓人的,沒想到驚動了村頭的狗。
紀君驍趕緊給狗狗們丟骨頭。
這下終于安靜了。
于是眾人借著月光朝楊阿四家奔去。
幾人還沒進院子,便看到一個穿著肚兜的女人跑了出來。
紀君驍趕緊將眼睛看向別處。
“救命,我家進賊了?!?
夏知鳶抓著其中一個公安同志的手,情緒激動。
另外一個公安趕緊把衣服脫下來遞給她,“趕緊穿上?!?
夏知鳶并沒有穿上,“求求你們幫幫忙吧,那人把我男人打暈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后院?!?
紀君驍沒有理會夏知鳶,直接沖了進去。
其他公安見此,也紛紛跟在他身后。
最后剩夏知鳶一個人在原地。
“不是,這幫人還是男人嗎?我穿得這么涼塊,他們居然不多看兩眼?”
后院。
紀君驍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死死扣住寧忠勇后頸,將他整個人從水缸里拎出來!
無數(shù)水花落到地上!
寧忠勇濕淋淋的頭發(fā)黏在臉上,還沒等嗆進肺里的水咳出來,下頜就狠狠撞上紀君驍?shù)氖种猓瑤最w帶血的碎牙“噗”地噴在地上。
“姓紀的!你tmd敢揍老子!找死嗎?”
回應(yīng)他的是膝蓋毫不留情地頂向腹部。
紀君驍腳尖碾過他弓起的后背,右拳裹挾著風聲砸在他側(cè)臉,顴骨碎裂的脆響混著慘叫聲仿佛要刺破空氣。
寧忠勇癱在地上抽搐著,嘴角溢出的血沫泡隨著喘息炸開。
他剛用手撐著地面想爬起來,后腰就挨了狠狠一腳,整個人被踹得貼在水缸邊緣,額頭重重磕出悶響。
“媽的,紀君驍,我弄死你!”
紀君驍揪住他的頭發(fā)往缸沿撞去,第三次撞擊時,寧忠勇的鼻梁徹底塌了下去,鮮血糊滿下半張臉。
媽呀,這人是瘋子吧?
這是要把他弄死的節(jié)奏?
他身后的公安同志眼瞎了嗎?
不知道制止的嗎?
“紀君驍,殺人犯法的,我勸你冷靜些。”
紀君驍掐住他的喉嚨往墻上撞,在寧忠勇眼球暴突的瞬間松開手。
寧忠勇跌坐在地瘋狂咳嗽,咳出來的血團里混著小塊肺組織。
當紀君驍?shù)哪_踩在他的手時,寧忠勇終于崩潰了。
“別……別打了……我錯了……求你……”
圍觀的公安攥緊了腰間的配槍,喉結(jié)滾動著卻說不出話——眼前這個把人往死里揍的男人,沾血的指節(jié)和眼底翻涌的殺意,比他們見過的任何兇徒都要恐怖。
公安同志們表示,只要他不把人打死,他們就當眼瞎了。
夏知鳶在見到紀君驍單方面吊打?qū)幹矣聲r,一雙眼睛癡癡地看向他。
真不愧是她喜歡的男人啊,打得寧忠勇毫無還手之力。
“你們快阻止他啊,難道真的要讓他打死我?”寧忠勇氣死了。
公安隊長拉住了紀君驍:“紀同志,犯人我們抓到了,交給我們來處理吧?!?
紀君驍氣仍沒消。
這個狡猾的寧忠勇,為了抓他,害得自己陪媳婦陪孩子的時間都少了。
紀君驍:“如果我打死他,你們能給我作證,我是防衛(wèi)過當嗎?”
“紀同志,不可意氣用事,你想去坐牢?你想想你的媳婦跟孩子?!?
紀君驍控制住了。
公安隊長一個眼神,兩個公安上去牽制紀君驍。
寧忠勇終于松了口氣。
關(guān)鍵時刻,還是公安同志好啊。
若是沒有他們,今晚他就被紀君驍給打死了。
“嗚嗚,好可怕,你們一定要把他抓起來,他半夜三更潛入我家偷東西,太可怕了?!?
穿著肚兜的夏知鳶突然哭出聲來。
雖然之前寧忠勇說過讓她撇清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見她這樣,心里頭不免有些難過。
夏知鳶可憐兮兮地看向他。
這種眼神,讓寧忠勇無法怪她。
她現(xiàn)在懷著他的娃呢。
他會盡快想辦法出來,再回來找她。
寧忠勇被銀手銬銬上押走了。
“這位女同志,你再不穿衣服,我們就把你當女流氓抓起來。”
夏知鳶瑟瑟發(fā)抖:“我太害怕了,忘記了?!?
她偷偷看向紀君驍?shù)姆较颍l(fā)現(xiàn)男人一眼都沒有看過來。
好氣。
這樣的月色,這樣的美人,他眼瞎了嗎?
“還不趕緊去?!?
公安同志不耐煩了。
切。
你們有賊心沒賊膽。
還不是想看。
就裝吧。
等她出來的時候,紀君驍早就不見人影了。
“紀大哥呢?”她傻了。
“走了,現(xiàn)在我們來問你問題,你要如實回答,若是敢隱瞞,后果你知道的?!?
“公安同志,您問,我保證知無不,無不盡?!?
“寧忠勇為何會出現(xiàn)在你家?”
“這我哪里知道呀,我以為那就是個小偷呢?!?
“你是不是跟寧忠勇有勾結(jié)?他這些天在山上藏匿,是不是你給他送吃的?”
“公安同志,您可真是冤枉我啦!當初要不是我做為證人,他哪能這么快就被繩之以法呢?今晚我也是第一時間就向你們匯報情況呀,我若是跟他勾結(jié),我怎么可能出賣他!”
“這可不一定,根據(jù)我們了解到的情況,你這個人沒什么信譽可?!?
不是,他們還調(diào)查她了?
難道是紀君驍要他們干的?
夏知鳶握緊手指,氣急敗壞,“我行得端做得正,你們講這些要有證據(jù),否則就是誣蔑我?!?
“老實一點,否則就跟我們?nèi)ス簿肿咭惶??!?
夏知鳶氣死了。
這幫人,對美女竟然這么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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