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高翠花正領(lǐng)著劉巧慧和李梅縫被子。劉蕓將兩個罐頭提給了高翠花。
高翠花高高興興的接過來了。還不忘意思意思的問問張柳的情況。
“我媽挺好的,就是舍不得我?!?
“誰家嫁姑娘都這樣,習慣了就好了?!备叽浠y得的對著劉蕓露出了笑容。
劉巧慧斜著臉,很不屑的說道:“不就是兩個罐頭嗎,還不是咱們家的錢買的?!?
高翠花不高興了,臉一板,“怎么了,就算是咱家買的,當初可沒見你回來的時候帶塊糖回來呢。”
“哼?!眲⑶苫郾饬吮庾欤@得很不服氣。
劉蕓也不多話,只挽了袖子,“媽,你先歇息吧,讓我和嫂子們來做?!?
高翠花做了一下午,還真有些累了,聽了這話心情舒爽了,把手里的針線遞給了劉蕓,“行,正好你和戰(zhàn)國的被子也要弄一床,你們自己弄的合心意?!?
縫被子這種事情很簡單,以前劉蕓還在村里的時候就做過很多次,倒是熟能生巧,雖然沒有李梅做的那么快,但是勝在干活細致,做出來的針腳也整齊好看。
李梅看了看那縫的整整齊齊的被子,笑道:“看你這干的細致,咱蓋一個月也要拆下來洗洗的,這多費事啊?!?
劉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大嫂說的是這個理兒,下次我就不這樣了。”
劉巧慧見不得這兩個人感情好的樣子,冷哼了一身就出了屋子。
李梅和劉蕓兩人相視笑了笑,埋頭繼續(xù)干活。
慢慢的快入冬了,天氣越來越冷了。北方的冬天已經(jīng)很干冷干冷的,溫度比別的地方都低了好多。軍區(qū)里可不管這天氣冷不冷,照樣要每天操練。
秦戰(zhàn)國穿著一身軍綠色的軍裝,筆挺筆挺的,整個人顯得高大而精神。他的眼線有些長,此時直直的盯著那群正在操練著的士兵們,凌厲的像鷹一般。薄唇緊緊的抿著,顯示出他此刻的專注。
“報告營長,有您的信件,”一個通信兵筆直的站在秦戰(zhàn)國的身側(cè),行著正規(guī)的軍禮。
伸手接過通信兵手上的信件,“謝謝?!?
通信兵又小跑著離開了。
秦戰(zhàn)國低頭看了眼信封,字跡很秀氣,也很陌生。他只掃了一眼就把信放進了口袋里。
中午吃完飯后,秦戰(zhàn)國就往營房里走了。路上被政委李豐攔著了去路,李豐是個畢業(yè)兩年的大學生,雖然歷練了兩年,性格還是有些脫線,平時最喜歡逗逗這個不茍笑的秦戰(zhàn)國。
“哎,戰(zhàn)國,聽說今天有你的信,是不是嫂子寫來的啊?!?
秦戰(zhàn)國上次是休了婚假回去的,這事大伙可都知道,特別是聽說戰(zhàn)國連婚禮都沒有參加就跑回來后,大伙都鬧著說要看嫂子追到部隊里來把秦戰(zhàn)國揍一頓,所以在聽說今天有秦戰(zhàn)國的信件后,李豐立馬跑過來打聽消息了。
“不知道?!鼻貞?zhàn)國回了三個字,就又往營房里走。李豐緊緊的跟在一邊,在進宿舍的時候,被秦戰(zhàn)國關(guān)門攔在了外面,差點沒碰到他那挺直的小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