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歲多的小悶騷……不大正常!
劉蕓盯著坐在攤子上的兒子,仔仔細(xì)細(xì)的研究了一下,見他一下也不亂動,做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心里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她瞇著眼睛嚴(yán)肅的看著他,“兒子,你是不是也是穿越的?你是幾零后?”
見兒子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的自己玩著玩具車,她皺了皺眉,“難不成你是八零后?還是七零后?”她心里一想著這孩子的心理年齡比她還大,就一陣的冷颼颼的感覺。
“哇哇……”
突然,剛剛還在玩著好好的兒子哭了起來,劉蕓瞪著眼睛,“哭啥哭啥,不想說就算了嘛?!?
見孩子越哭越厲害,她趕緊著伸手將兒子抱了起來,手一碰著小短腿,就摸到了一陣濕潤。
等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她頓時怒從心中起,“臭小子,你多大了還尿褲子?。?!”剛剛自己真是腦抽了才會以為這孩子是穿越的,這要是穿越的,真是給自己這穿越人士丟人!
劉蕓的無聊探索終于在兒子平平的尿褲子事件中結(jié)束了。
平時看著張柳給孩子穿褲子,劉蕓覺得很簡單,但是輪到自己上場的時候,劉蕓才發(fā)現(xiàn)照顧孩子真的是個技術(shù)活。小家伙小腿站不住,一手扶著孩子一手拉著褲子,還擔(dān)心把孩子給弄疼了。
秦戰(zhàn)國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媳婦真給自己光著屁股的兒子穿褲子,看樣子還在較勁。
他忙走了過去,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一身軍綠色的短袖。
“怎么了?”他動作自然的伸手去接兒子,然后麻利的將兒子的褲子給穿好了。
看著他的動作,劉蕓覺得自己離當(dāng)一個好母親真的很有距離。
兩孩子見自己老爹回來了,都顯得很興奮,小姑娘本來還在和皮球較勁,這下子立馬就丟了球顫悠悠的走到自己爹面前,伸著雙手要抱抱,“巴巴……抱……”見自己哥哥正賴在自己爹身上,她委屈的嘴巴一扁,準(zhǔn)備好了要哭一場;。
秦戰(zhàn)國見狀,趕緊胳膊一伸,就把孩子撈到了懷里,兩孩子一人一邊。
劉蕓在一邊看著吃醋,“兩個小沒良心的?!?
她干脆往秦戰(zhàn)國身上一靠,“這段時間忙不忙,我可忙死了,好不容易才喘口氣呢,好在總算是忙的差不多了,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動身,我這邊都行?!?
舉家遷往南方,其實好像也不錯。
秦戰(zhàn)國聞,面色有些糾結(jié),他嘆了口氣?!靶∈|……這次去不了南方了?!?
“什么?”劉蕓驚訝的坐了起來,她真的看著秦戰(zhàn)國的臉,卻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玩笑的味道。她伸手扯住秦戰(zhàn)國的袖子,“怎么突然又不去了?”
“換人了。”說到這個,秦戰(zhàn)國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為了這事,他也生氣,可是到底是曾經(jīng)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他也不想做得太絕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說換人就換人?換了誰?”
“是劉凱。他爸爸和南方那邊的人好像認(rèn)識,本來也是從我們兩個之間選,可是上次任務(wù)中有些地方出了錯,所以當(dāng)時南方那邊就通知了我了。兩天前卻通知他那邊了。我聽南方那邊的朋友說,應(yīng)該是有了那方面的原因。不過正式的通知還沒有下來,所以我也不十分確定。”
“怎么能這樣,這種事情怎么能夠說變就變的,這可是軍隊!”
“小蕓,上面選人也是從多方面考慮的,只要正式的調(diào)令沒有下來,就有改變的可能?!彼麧M臉愧疚的看著劉蕓,動了動嘴唇,卻說不出其他的話來,“對不起,小蕓?!?
“什么對得起對不起的?!眲⑹|抱住了他的胳膊,一家人靠在了一起。
“這事也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咱們?nèi)嗣}少。不過……咱們要不要找找干媽?”
“不能找?!鼻貞?zhàn)國搖了搖頭,“小蕓,軍隊中,只要是動了這種心思了,以后即便是坐上再高的位置,也是沒有底氣的。我想升職,當(dāng)時我也想堂堂正正的憑自己的本事上去。而且我和首長是同一個區(qū)的,如果真的有什么流出來了,會連累首長的?!?
劉蕓氣著鼓著臉,“可是我們也不能這么吃虧啊。”這要是一開始選的是劉凱就算了,可是這找關(guān)系算什么回事。
秦戰(zhàn)國將兒子放到了沙發(fā)上,騰出一個手來抱住劉蕓的肩膀,“也不算是吃虧,劉凱確實也不錯的。”
雖然秦戰(zhàn)國說沒關(guān)系,可是劉蕓心里一直不舒坦。她知道秦戰(zhàn)國也是不舒坦的,畢竟在這個奮斗了這么久的地方,所有的努力都因為別人的一個后門就沒了,他心里還不知道多糾結(jié)呢。但是這種事情多說無意,兩人也都避開這個話題不談了。
接下來的兩天,劉蕓一直沒有出門去找其他軍嫂聊天,整天在家里帶孩子,順便坐坐早期教育。她這么勤快,張柳就閑下來了。見孩子們和他們親娘玩著高興,自己也趁著這個功夫出去走了一圈。
一些人圍著院子里的大樹下聊著天,邊擇菜。還有一些甚至已經(jīng)快開始打著毛衣了。張柳端了一盤子葵花籽下來和大伙分享,瞬間就融入進去了。
大伙見她穿著這料子好,人也打扮的體面,就知道不是個普通的老太太。
一個嘴巴不牢靠的嫂子就笑著問道:“大娘,您老這衣服料子可真好,是媳婦買的還是閨女買的???我娘這輩子都沒有穿過這種好看的衣裳?!?
張柳磕著瓜子,等吐出了瓜子殼,才擺著手笑道:“我可沒那福氣,兒子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呢,說要拼事業(yè),找對象了,也硬是要再等等。”
“喲,拼事業(yè)好,男人就要有上進心?!?
其他嫂子也笑了起來,“就是,咱們都盼著男人們上進,這女人才能跟著個過好日子呢?!?
那嘴巴不牢靠的嫂子笑著附和,“誰說不是,咱們誰也不像張靜嫂子那樣,能自己開廠子,咱們這里里外外的都得靠男人呢?!?
聽到說起了張靜,其中一個嫂子突然小聲道:“說起來嫂子最近心情好像不大好,我聽我男人說是隊長要調(diào)走的事情。”
一聽大隊長要調(diào)走,女人們的八卦之心也亮了,圍著一起打聽了起來。
張柳回到家里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jīng)睡著了。自己閨女正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見張柳回來了,她趕緊著嚷嚷道:“媽,鍋里蒸了米飯了,昨天的菜都熱著呢。”
“喲,你倒是勤快了。”張柳笑著端了瓜子花生,坐在了沙發(fā)上陪著自己閨女聊天。兩人說著說著,就談到了劉凱要調(diào)走的事情了。
聽張柳也說起這個事情了,劉蕓心里一個咯噔,“媽,難道部隊里調(diào)令下來了?”
“那倒是沒聽說,是三樓李虎媳婦穗花說的。聽她說,是她男人聽著人家打電話的?!?
調(diào)令還沒有正式下來,劉蕓心里總算是緩和了。即便是人家那邊走了關(guān)系了,可是這調(diào)令一天沒有正式下來,她這還是有幾分想法的。
張柳嘆了口氣,將瓜子殼扔到了垃圾桶里,“聽說張靜這兩天為了這事情一直愁眉不展的,這男人說調(diào)走就調(diào)走,還去南方那么遠(yuǎn)的地方,也難怪她心里有想法了?!?
“她不高興?”劉蕓興致頓時上來了?!斑@調(diào)走不是好事嗎,咋還不高興?”
張柳聞,鄙視的橫了她一眼,“你懂什么,這里可是b市啊,肯定比在南方那地方好了。”
劉蕓一聽,心道,要真是這樣,看來這劉凱和張靜之間溝通不順啊,要不然劉凱也不會不和張靜把這好事講清楚的。
手機閱讀本站:
本書地址:
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在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請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薦本書,謝謝您的支持?。?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