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到了地方,給她們分別畫了不同的妝容,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撞上。
收了錢離開太太家,金戈意外碰到了溫姐,兩人站在外面聊了幾句。
要說也趕得巧,兩人熱聊的場面被前來別墅區(qū)送貨的江嵐父親碰到。
江嵐父親是干裝修的,有一家別墅正用他家的裝修團隊,而秦非家是賣建材的,兩家人還真是很匹配。
金戈與溫姐聊完,開車出了別墅。
正好一眼看到江嵐父親靠在車邊抽著煙。
“叔兒?!背鲇诙Y貌,金戈停車打了一聲招呼。
江嵐父親一反常態(tài)地抽出一根遞給他:“好久不見,咱們聊聊吧?!?
“好?!苯鸶杲舆^煙點著:“叔兒,有事兒吧?”
“聽說葛老板的酒店要全新裝修,特別是婚禮宴會廳,你知道他用了哪家裝修公司嗎?”江嵐父親問。
“我不清楚,我只是給葛太太化妝造型的,別的我從來不問?!苯鸶暝缌系浇瓖垢赣H叫住他不是為了敘舊。
“找你化妝的富商太太很多吧?”
“還行吧?!苯鸶瓴荒苷f不多,因為舍得花一兩千做妝造的家里條件都不差。
江嵐父親看出金戈沒說實話,他試探地問:“你最近找對象沒?”
“家里婚慶生意太忙了,我沒有時間?!苯鸶耆鐚嵈鸬?。
“你跟阿嵐……”江嵐父親眼珠一轉(zhuǎn):“其實你這個人真的挺好,人品和長相都很出挑,只可惜家世太亂?!?
“叔兒,我的家庭已經(jīng)是定局,您瞧不上我家的環(huán)境合理,但您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的家人對我而最重要?!?
金戈一根煙正好抽完,熄滅后扔進(jìn)垃圾桶:“叔兒,我走了。”
江嵐父親沒有吱聲,而是神情復(fù)雜地看著金戈開車離去。
金戈想著日期,農(nóng)歷二月初二大縱結(jié)婚,婚禮是在市里的酒店舉辦,這樣省得在農(nóng)村和市里來回折騰。
農(nóng)歷二月初八,是臉燙傷的那位準(zhǔn)新郎,當(dāng)時的情景金戈還記憶猶新,準(zhǔn)新郎喜歡未婚妻的閨蜜,又因為未婚妻鬧自殺不得不娶人家。
這一對新人各說各的,具體哪個說了真話,誰也不能去問。
嗡嗡——溫暖的電話打了過來:“金戈,初八的婚禮他們家準(zhǔn)備好了。”
“沒有變動吧?”金戈總怕結(jié)婚時起幺蛾子。
“沒有?!?
“那就好,我明后天會跟準(zhǔn)新郎對接,到時有啥想法我們再聊。”金戈現(xiàn)在不著急,只要酒店婚車人家都訂好,其余的都好辦。
“好嘞?!睖嘏判牧?。
金戈開車到了家,屁股還沒坐熱,提前給了五萬訂金的張航到了。
“張先生,婚禮訂好了嗎?”金戈還以為張航找別人辦了。
“婚期改到六月十六號,婚禮就按照你發(fā)的計劃來,排場一定要大,我這個人就是好面子,價錢嘛,都無所謂。”張航依舊很大氣。
“這樣好了,等您什么時間有空,我去您家的別墅看一眼,然后我再規(guī)劃怎么裝飾,還有婚車什么的,您應(yīng)該是自己找車吧?”
“對,婚車自己找,結(jié)婚照我們在市里拍的,禮服都是買的現(xiàn)成的,其余的都由你們出,我知道布置場景麻煩,一切在錢上找?!睆埡秸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