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跟我兒媳婦要離婚,我要找小趙幫著調解一下,勸勸我兒媳婦,讓她回家吧,自打她一走啊,家里的飯都得我做,他們父子倆連屋都不收拾?!?
金大娘說完抹了一把眼眶,好像哭了似的。
金戈看著金大娘惺惺作態(tài)有點想笑:眼淚都沒掉,你裝啥??!
“不幫,你們家這種情況,你兒媳婦離開還能有條活路,我們要調解的話,也是替對的那方找回公道?!壁w姨直接拒絕。
“我兒子不就打了她幾下嗎?這次打的也沒有以前重啊,可見我兒子對她也是有感情的。”
金大娘的話一出,將金戈和金媽媽給雷無語了。
同樣都是女人,她咋能說出這種話呢?
“誰家媳婦不挨打,我都是這么過來的,她咋就那么精貴呢?”金大娘又給在場的人補了一句,沖擊了三人那瀕臨破碎的三觀。
“我家老爺們不打我?!壁w姨說道。
“我家有財雖然老進去,卻也沒跟我動過一次手,甚至都沒紅過臉?!?
“……”金大娘。
金戈不敢懟金大娘,人家有老年癡呆的趨勢,要是把人家給氣嚴重了,往地上一躺,自己家可就沾包了。
金戈給金澤發(fā)消息,讓他過來接金大娘回家。
沒過半個小時,金澤垂頭喪氣地過來了:“媽,咱們回家吧,屋里的人全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哪頭遠哪頭近都分不清?!?
金戈聞嗤笑一聲,并未接他的話茬。
金媽媽更不想搭理他,拿起笤帚假裝掃地回避金澤企圖找認同的目光。
“帶你媽回家吧,自己做錯事就要認,你歲數(shù)也不小了,馬上也要當姥爺了,心里多少得有點數(shù)?!壁w姨可不管金澤生不生氣,她是村婦女主任,訓斥金澤幾句也合理。
金澤還真不敢跟趙姨嗆辯,他扶著金大娘往出走:“媽你別擔心,離就離,我肯定給你找一個懂事聽話的兒媳婦?!?
“那你快點,咱家那么多活呢?!?
“離完婚我就帶家來,要是現(xiàn)在帶的話,萬一讓她知道再告我婚前出軌,到時我的財產(chǎn)她不得分走一半嗎?”金澤說道。
“大哥,你大腦萎縮了,想得這么抽象?”金戈實在是受不了:“我大嫂跟你過這么多年,哪怕分財產(chǎn)人家也是應得的,再說了,你家有啥?。 ?
“房子,地,還有存款,我手里可沒少攢錢?!苯饾商岽婵畹臅r候,臉上露出一抹得意。
金戈冷哼一聲:“行,當我沒說,您二位走吧?!?
“不用你說!”金澤帶著金大娘走了:“老小,咱們倆的兄弟情算是到頭了?!?
“哦?!苯鸶攴笱軕艘宦暎骸耙院髣e上我家來?!?
“跪下求我,我都不來?!苯饾扇酉逻@句狠話用力甩上了門。
金戈站在門口見金澤開車離開,頭也不回的問:“媽,你上次不是說大哥外面有紅顏知己嗎?你知道誰不?”
“不知道,我猜的,如果沒人的話,他總打你大嫂干啥?”金媽媽認為自己分析得很在理。
“呃……有些人心理變態(tài)?!苯鸶暝跉W亞工作時,樓上有不少飯店,有很多人喝多罵罵咧咧的,不管抓到什么東西都往親人身上招呼,而且越親近的人挨打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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